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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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可以面对媒体记者的机会,对不堪回首的过往从不吝言辞讲述澄清。 在一次个人专访,主持人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会有如此转变。 程寄声手下优雅缓慢地折着千纸鹤,说:「因为我的姑娘。」 镜头下,他修长的手指压直千纸鹤每一个棱角,灯光里人影平静温和:「我原本以为我的人生也就这样了,过往不愿再计较,可是她来了。」 话到最后,他的声音生出难以分辨的晦涩:「我总不能让她跟着我,被人嘲讽被人轻视。」 他抬起头,字字坚定:「所以,程寄声必须是清白的。」 隔着电视屏幕,我似乎能感觉到,他在和我对视。 我于那双平静的眼睛里,窥见了他心里的火,那是深晦的情意啊。 17 在这个网络并不发达的年代,程寄声努力地想要告诉每个人,他是清白的。 那几年,他早就接受了命运的枷锁,如今索要一个清白,不过是不愿让我站在他的身边受到世人的白眼和唾弃。 我欲笑他傻,既愿与他携手,怎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又感念他情意重,愈发细致地在每个清晨黄昏牵着他的手告诉他满腔爱意。 日子向来琐碎,我们不慌不忙地相爱。 我的性子不如他沉稳,到底是比他年轻数岁,也不如他走过的坎坷多。 自有些跳脱闹腾,总想着往外面的世界跑。 看惯了 21 世纪的繁华和多姿多彩,90 年代的摩登世界对我别有吸引力。 时不时拉上他,混迹在迪厅穿着新潮牛仔裤波鞋的人群中,在 k 歌房里恶趣味地鬼哭狼嚎,然后矫情地逼着他为我唱一首时兴的情歌。 这两年,程寄声学会了不少情歌,他嗓子好,单听他吟唱便能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深情」。 林敖一开始还笑话他:「不至于吧,谈个恋爱,怎么变得娘们唧唧的。」 没多久,他自己就打脸了。 他和一姑娘整日情歌对唱,那首《心雨》反反复复唱了几十遍,给唱出感情了。 光速陷入热恋,不到三月就传来了结婚的消息。 我有幸得以参加了一出 1995 年的婚礼,事事都新奇好玩。 婚礼上,年轻人拉着新郎新娘在音乐声中跳起舞,我玩心上来,拉着程寄声加入人群。 跳嗨了,摇头晃脑玩得不亦乐乎。 程寄声由着我野,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人群中,只能被我带着踏步跳起舞来。 这个时候的他,生动鲜活在人群中发着光。 我的心头热意滚烫,耍赖地跳到他身上,挂着就不肯动了。 「我累了,你带着我跳。」 程寄声怕我摔着,双手抱紧人,在耳边提醒:「在录像呢,不羞?」 我才不管什么录像,乐呵呵地趴在他肩上:「那正好啊,以后我想你了,就拿出录像带看一看。」 这就是我随口的一句玩笑话,不过,这的确算是我们相爱着的证据。 程寄声默了默,当真了。 音乐声此起彼伏,他的唇轻撩着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