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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慢慢在战场上挣得自己的威名。
第一次受重伤昏迷,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雪山顶的一根草。
说严谨点儿,应该是草药。
国师说我身体里的妖族血脉就是极品草药的一种,至于具体的,因为太过稀薄实在是查不出来。
既来之自安之,我晃晃枝丫,感受着寒风凛冽。
孤零零地在山顶待了三天,我见到了一个平平凡凡的姑娘。
姑娘来是为了我旁边解百毒的碧月。
碧月还未开花,姑娘只能在这里继续等。
她大多时候都眼睛无神地眺望远方,只有寒风吹得要站不住脚时,才站起来在这圆圈附近晃悠几下。
碧月的花开时间极短,又一阵冷风来袭时,姑娘张开双臂将它护在怀里。
我撇撇这时并不存在的嘴。
一个娇气一个傻,就这点儿风,怎么可能吹坏。
姑娘稍微挪了些位置,将一旁的我也一起护住了。
切,以为谁都是那种没用的东西吗?
采了花之后姑娘便离开了,走之前脸上划过几秒的踌躇犹豫,对我挥了挥手。
幕天席地的白好似突然有了一丝亮色。
而在原本这顶上枯燥无味的生活好像也有了什么可期盼的。
再次见到姑娘,是三个月之后了,碧月又一次到了花期。
姑娘这次来得有些早了,在这里足足等了近十天。
这次她和我还说了几句话,说是不喜现在的名字,不喜现在的长相,连现在的生活都不喜。
啧,还挺挑,是个难养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哪家养得起。
第三次……
第三次来的还是那个姑娘,即便相貌不一样,我还是一下子认了出来。
姑娘这次好像很悠闲,有种要在这里多待上些时日的意思。
但姑娘又好像更难过了,她偶尔会对着结了冰的地方看自己模糊不清的倒影,眼睛里更难过了。
我总想拽拽她的手,衣袖也好,告诉这个笨姑娘。
长相如何真的不重要,她勉勉强强算得上个好姑娘。
我没等到她第四次来便回到了军营,军医说箭上的毒本是无解,但不知为何我才躺了三日就安然无恙的醒来。
我欲派人寻姑娘,却先收到了国师的来信。
信上说,红鸾心动,但缘机未到。
国师要我等,贸然去寻,永远也找不到姑娘。
我将她藏在心底,在一次次刀光剑影的厮杀中更加勇猛。
不过在后来,即便我偶尔还会回到那雪山顶,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姑娘。
登基后国师又卜了一卦,说花并非双蒂,但姑娘的命运被牢牢禁锢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她好姑娘不一定好,她不好姑娘绝对要受难。
我差点儿骂出声来,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
我恳求国师替我找出解开的法子,国师虽暂时束手无策,但出游前也给我留下了珍宝以解燃眉之急。
姑娘还未等来,我先看到了和最后一次见姑娘时别出无二的容颜。
她和姑娘绝对有关系,或者那个禁锢就是她。
那人舞姿绰约,我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