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叔在一起的最后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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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然乖巧地垂下眼,软软地应声:「好的,钟 先生。」 那时候的我多卑微,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三年后,钟衡会 主动拎着行李箱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他要和我同居。 搬进来的第二天,钟衡就把我冰箱里各式各样的酒整理打包, 丢进了储物间,又带着我去了趟超市,用各种新鲜食材塞满了 冰箱。 和钟衡一起逛超市,这是我从前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可它真 真切切地发生后,我只觉得难过。 为曾经的阮甜难过。 我故意从货架上扫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丢进购物车,钟衡也 没有生气,只是从容不迫地推着车,把东西一件一件归回原 位。 等他推着只剩一瓶牛奶的空车朝我走回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 无趣极了。 只要我不在剧组,回家就是钟衡下厨。 我惊讶于分别的这三年,钟衡竟然学会了厨艺。 他却神态自若地做好了三菜一汤,招呼我过去吃。菜色很简单,但也的确是我喜欢的。 曾经我趴在他肩头,醉醺醺地讲母亲过去是如何病态地操控我 的人生——因为「有营养」,不喜欢的胡萝卜要吃满满一碗; 因为「要节制」,所以我最喜欢的鸡翅只能吃两只。 「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成为大明星,赚很多很多 钱,买吃都吃不完的鸡翅。」 在看到盘子里金黄的烤翅时,过去的回忆忽然滚滚袭来。 我捏紧筷子,在桌边坐了下来。 钟衡的厨艺很好,是那种与他身份不符的、令我惊诧的好。 我咽下一口小米粥,笑道:「分别这三年,钟先生倒是变得更 贤惠了。」 他完全不介意我用这个词形容他,神态自若地把最后一块鸡翅 放在我面前的小碟里:「喜欢就多吃点。」 我忽然就有些泄气。 其实我能察觉到,从我住院那天开始,和钟衡之间的关系就产 生了微妙的变化。 最初我是带着不甘和怨恨接近他,想让他像当初的我一样,心 动沦陷后再被丢下一回。可钟衡不动声色,保持着他惯有的冷静和理智,一点一点,又 把我拖进了回忆的漩涡里。 他好像总有这样的本领。 10 吃过饭,钟衡把碗筷放进洗碗机,等洗好后又拿出来一一擦 干,放进消毒柜里。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始终有条不紊,甚至优雅得像在处理什么公 司决策。 我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就回了卧室,把前段时间从学校里拿 回来的照片翻出来,挑了张我最喜欢的装进相框,放在了书架 上。 那是大三校庆典礼上的我,扎双马尾,穿JK制服,抱着电吉 他站在舞台上,妆容并不精致,可看上去无所畏惧。 我盯着那张照片出神地看了一会儿,直到钟衡走进来。 目光扫过去,他步履顿住。 我说不清那一瞬间,从钟衡眼中涌起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他只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