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叔在一起的最后怎么样了?

查看全文
,他问我想要什么。那时我们刚从一场情欲的浪潮中退出,我支着下巴,眼睛亮亮 地看着他: 「钟先生,我想要很多很多代言,想要一番女主,我想爬到所 有人都仰视的地方。」 钟衡没有骂我痴心妄想,只是低笑两声,伸手摸了摸我汗湿的 头发:「好,满足你。」 现在想来,从一开始,我就从来没在钟衡面前掩饰过我的欲望 和野心。 剧组杀青宴那天,钟衡也在。 导演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凑过来:「阮……阮甜,你这三年, 演技可进步太多了。」 当初钟衡和我了断后,静姐带着我求了一圈,唯一肯让我演个 小龙套试戏的,就是这位严导。 温水煮蛙,人在顺境中总是会习惯性怠惰。 那三年接连不断的资源,让我把表演课学到的东西忘了个干 净。 磕磕绊绊地演到最后,旁人都眉头紧皱,但严导还是给了我一 个机会。 他说:「阮甜,你眼睛里有股狠劲,是我需要的。」回忆侵袭,我举起酒杯,难得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多谢严 导抬举。」 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转了一圈,落在钟衡身上,忽然说 道: 「其实……你应该感谢钟先生。」 感谢钟衡? 我甜甜地笑:「是呢。如果不是钟先生,想必我也不会有今 天。」 钟衡垂下眼,收回了目光。 杀青宴结束,大家都喝得半醉不醒,干脆由助理接回了家。 小林来接我的时候,钟衡就跟在我后面,她迟疑地看了一眼: 「这……」 我笑盈盈地说:「钟先生和我们一起回家。」 车在市中心的公寓楼下停住,我与小林告别,拎着包摇摇晃晃 往电梯走,结果门刚关上,腿一软倒进了钟衡怀里。 他扣着我的腰轻轻一揽,让我整个人倚在他肩上。 开了门挤进玄关后,我一把将钟衡压在墙上。 他喝得不多,身上只有淡淡的酒气,领带还系得一丝不苟。我故意扯乱他的领带,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 他喉结滚动两下,尔后一把抓住我蓄意作乱的手。 「钟衡。」 「我在。」 「三年前,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和我分手?」 我仰起脸看着他。 许是醉意浸染,我终于没忍住,把这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问了 出来。 钟衡不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里好像掺了碎冰,从我的血肉和脉络,一点一点扎了 进去。 我忽然意兴阑珊,松开他的领子,淡淡道:「算了,那不重 要。」 只是才退了一步就被钟衡抓住手腕,一个踉跄,又重新摔进了 他怀里。 因酒意而攀升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出来。 那一瞬间,我脑中只剩下一个再清晰不过的念头——绝佳的好机会。 我把脸颊贴上去,低声道:「你想再试一次吗,钟先生?」 气氛酝酿得正好。 钟衡摘下被我扯乱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