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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被抱着我躺下。
我僵尸般躺得直挺,余光瞥见一旁紧紧落下的目光。
噗嗤一声,他笑了。
他抱着被子快速铺在地上,打了地铺。
拄着胳膊换个姿势懒懒地看我:
「你可是让朕第一个破例打地铺的人。
「等你心情好了,气消了,朕再上去。」
我抽了抽嘴角。
自作多情。
07
一连好几夜,皇帝都打了地铺。
他在几夜,我就做了几夜的噩梦。
我一想到一百个血淋淋的伤口,那些人目光幽幽地朝我看来,表情带着埋怨向我索命,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瞪了一眼良心丝毫不痛的皇帝,试图劝说:
「后宫佳丽三千,皇帝要雨露均沾啊。」
三千一人一晚,这样十年后我就人老珠黄没看头了。
皇帝不听劝:「朕怕爱妃吃醋。」
「不会,我很大度。」最好心力交瘁,死在床上。
「那些人食髓无味,不如爱妃。」他居然有些娇羞地低了头。
我压着怒气:「记忆中我俩好像没坦诚相待过。」
皇帝趁势抓机会:「不如现在?」
我慌忙钻进被窝,裹得像个蚕蛹般。
皇帝得逞般大笑起来,替我掖好每个被角。
他靠近我耳边,垂下的发丝挠得我痒痒的,声音带着蛊惑:
「朕等爱妃同意。」
……
几次劝说无果,我就不浪费口舌了。
看他打地铺打得越发娴熟,却偏偏乐在其中,我有种欺负了老实人的感觉。
想着要不找个木匠重新做一张床。
毕竟龙体金贵,受了风寒要折磨的人可能还是我。
可是事情还未办妥,风言风语便已经满京城跑了。
这几日我都卧在府中,猛地一出去,才发现已经变了天。
皇帝为了达到我口中公平,一夜之间将除我之外所有妃嫔全部降为答应。
而此刻不知道两位什么答应正在探讨着。
「张贵妃到底给皇帝下了什么迷魂汤,竟惹得皇帝只宠她一人。」
「何止是宠啊,张贵妃赠的绿帽子皇帝可欢喜戴了好几日呢,还有啊我听公公说,皇帝打地铺睡呢。」
一人惊讶捂住嘴巴:「不是吧!皇帝打地铺?这张猫选秀表现得人畜无害,结果还不是把大家耍得团团转。」
「放心吧,我听爹地说了,她活不了多久了。」那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重臣百官早就已经不满,纷纷上奏除掉这种祸害人心的狐媚子,下场会很惨的。」
那人眉头舒展开了:「活该,她死了我们姐妹就能伺候皇上了。」
……
声音渐行渐远,而我早就慌忙地逃回宫殿,汗雨如下。
晚上,我表现得缠缠绵绵,十分殷勤。
既然皇帝天生逆骨,喜欢不喜欢他的人。
那我就缠着他,这样他很快就会厌烦我了。
我用了平日妃嫔都会用的香囊,沐浴得干干净净,还特地将肩膀的衣服下拉。
坐在床榻边的皇帝果然眉头深皱,一副惊恐模样:「你干什么?」
我内心大喜,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