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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我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靠在何岑霖肩膀上。
他乐了:「昨晚做贼去了?」
我揉揉酸痛的肩膀:「敲代码,头都大了。」
8
开学之后我迅速投入到新的目标里,上课、社团、课后各种捣鼓。
春节吃的那点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好在一个寝室都是同一个专业的,该头秃的时候四个人都在头秃。
真正悠闲的专业肯定有,但肯定不是软件工程。
我和何岑霖日常是保持联系的,我还要从他那看到修狗的视频和照片,而他好像也在被各门法学折磨。
很好,看到受折磨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就开心。
期末结束,终于混到了进导师实验室打杂的机会。
我和何岑霖说了今年暑假迟点才回家,他如果要回去可以先自己回。
总而言之,之后我一头扎进了导师的实验室里面。
结果何岑霖不知道犯什么毛病,他也在寝室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周里隔三岔五就过来找我吃饭。
害得实验室的学长学姐都以为这是我男朋友。
风评真的狠狠被害。
后面八月中旬我俩终于踏上回家之路,我爸妈见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瘦了。」
然后很努力地开始养猪。
但可能真是我用脑太多,他俩愣是没能将我身上的肉肉再养回来,离家去上学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们多少有点失落。
毕竟养猪失败这件事本身还是很打击人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成了学姐。
因为一张在我妈肚子里就整得相当不错的脸和专业第一的成绩,成为所谓风云人物。
有些长得不错的学弟学妹相当执着追了我一段时间。
看,年轻的肉体确实精力蓬勃些,但有一说一,男人和女人都会影响我出刀的速度。
室友评价我的无情道初有成就。
我不谈恋爱是因为忙,也没精力,但何岑霖不谈恋爱可能是因为不喜欢人类。
他的追求者又不只来源于一个学校,有个我们学校的大美女,我室友能被掰弯的那种程度,他居然拒绝人家,多少有点不知好歹。
我室友让我闭嘴,说我俩大哥别说二哥。
她说之前给我送花的学弟真的很好看,谴责我伤了帅哥的心。
「……」
她们大概不止一次觉得我和何岑霖应该是有一腿的,但是我俩事实上就是正常交往,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联系一下。
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是亲人般的纯洁感情。
异父异母的龙凤胎。
9
混到大三,我终于在茫茫人海中捞到了我的精神伙伴。
两个大四的学长,一个大四的学姐,以及我同年级的一对学霸情侣,加上我自己,一共六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室。
我深刻意识到,果然还是没有步出社会的大学生好忽悠。
我这几年攒的一些钱拿出来买了设备,又跑去忽悠何岑霖借了点,不问不知道,一问,他真的好有钱呜呜呜。
然后我们几个人开始搞软件开发。
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