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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
「冬枣,不准妄自菲薄,你明明是这世上最有趣的小女娘。」
「你整日那么努力的逗我开心,活得潇洒自在,让我看到了生命另一种绽放的形式。」
「我时常想,明明都是在临霞宫当差,为何你总能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我都由衷地感到幸福快乐。」
「你才不是什么背景板,是我心中唯一的主角。」
我怔愣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杜康捧起我的脸,眼眶微红。
「冬枣,你方才说你的愿望就是能出宫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我,我这人没什么权势,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我一定能把你保护的很好,让你下半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我就问你一句,出宫后可愿意……跟着我?」
他眼神真诚炽热,声音有些许的发颤。
我愿意啊,可是杜康,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
9
淑妃还是死了,死在了她被禁足的第二个月。
哪里是什么暴毙,是在绝望与寒心里孤独地离开,死在了帝王家的猜忌和博弈中。曾经那朵张扬的娇花,在银杏满地的深秋凋零枯萎。
临霞宫再也没有了昔日的生机,视线所及之处全是一片扎眼的白。
离安葬的日子又近了些,我却出奇的平静,安安分分地做着该做的事。
我和往常一样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提着篮子去御花园折花。
迎面碰上泪痕未干的豆花,她看着我,忽的扯了扯嘴角,眼里尽是遗憾。
「冬枣,你的小铺子,我可能去不了啦。」
我极力克制着眼眶里的泪花,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攥紧了手中的篮子。
御花园里秋意正浓,新开了几朵菊花,金灿灿的。
我出神地望着眼前的景色,却听到了熟悉的歌声。
脑袋一阵嗡鸣,我难以置信地跟着歌声寻去声音的来源。
惠嫔,不,现在应该是惠妃了,她悠闲自得地荡着秋千,嘴里哼的竟是某个男团的热门曲子。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被无力的感觉紧紧包裹,惠妃注意到身后的目光,慢慢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她眼里闪过几丝怜悯和得意的笑意。
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惠妃起身从秋千上下来,慢慢踱步到我的身旁。
「走吧,去我宫里坐坐。」
惠妃吩咐宫女给我沏了杯茶,暖和的温度透过杯身传递到我的掌心。
「你早就知道我是穿过来的,是不是?」
她微微一笑。
「本来还不能确定,那日叫你过去讲笑话之后,才确认你跟我一样。」
我眼眶微红,茶也没有心情品尝。
「你可知我伏在地上颤抖的时候,有多害怕吗?如果那时我出了什么差错要丢了性命,你会救我还是冷眼旁观?」
惠嫔沉默半晌,幽幽叹了口气。
「我必须要将书里的剧情安安稳稳地走下去,不能出别的差错。」
「你没有发现吗?自从你过来之后,多了些其他的剧情,尤其是在你认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