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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
见我沉默,他越发的愤怒。
他抬手掀起帷帐,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突然反问:「喜欢叫我太子?」
我不清楚他是何含义,还没来得及问,他握着我的双肩,俯身细密的吻便一点一点地侵入进来。
我害怕极了,明明这是我从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我却害怕得止不住在颤抖。
明珺揽着我躺下,耳边是他动情的喘息。
他说,「阿蕴,不要害怕。」
我看着帷幔被风吹得凌乱,不远处窗外是梨花开满枝头。忽然就想起幼时第一次跟着父亲入宫,那时对皇宫的红墙绿瓦充满了好奇,也曾天真地想过,若是能留在宫里住一辈子就好了。
而如今,恐怕真的要在这里一辈子了。
正这么想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刺痛席卷而来。我撇过头去,眼角莫名地落下一滴泪来。
明珺温存过后,又轻柔地替我拭去残泪。
动了动嘴角似乎想要开口,而门外却不适时地传来了通报。
「殿下,皇上驾崩了!」
明珺身形一滞,随后起身穿衣离开。
我不禁感慨,原来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后来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我也没有刻意地去记日子,总觉得这日子可能在某一天就停住了。
明珺将我安置在凤鸾宫,这是历代皇后的住所。但我没有名分,且不被允许踏出宫殿之外。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等我低头。
而我每每午夜梦回,想到的都是父亲训斥我愧对家族的模样。
终是在某一日的清晨,我呕血倒下了。
隐约中听到是明珺的声音,他说,若我好起来,就送我出宫。
眼前隐约传来一丝光亮,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人之将死而听到的虚幻。
只是,我太想回去了。
我醒后医正们为我熬了许多药,异常的难喝。明珺为了让我听话按时吃药,也跟着我一碗一碗地喝。
我佩服于他的毅力,在我感知自己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试探性地问他,「明珺,我可以出宫了吗?」
他眼神闪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以我把这归结于当天的幻觉,识时务的不再追问。
当晚我睡的十分煎熬,明珺不知为何将我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我丝毫不敢乱动,只能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得很熟。
大概是卯时到了,我听见明珺起身换了朝服,再是脸颊一凉,是他轻吻了我的侧脸。
随后便是他出门的声响,我这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原以为这辈子就该如此了,却万万没想到今天看门的侍卫们都不在巡视。然而就算无人看守我也实在是找不到宫门口,最后还是恳求一位小宫女帮忙带路。
这一路顺利的有些诡异,还未等我想明白,抬眼就看到了在宫外坐在马车上迎接我的母亲。
我惊讶地看向领我出宫的小宫女,忽然什么都明白了。连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张嘴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是他同意了?」
小宫女并不回答我,只是将一袋包袱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