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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我吐完就在水池前漱口。
看着水池上面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醉得迷离,几绺头发胡乱地
贴在脸上,嘴唇红得滴血,我现在的样子,真是恶心。
时羽站在我身后,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脖子说:「歌唱得不错,
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种技能。」
我冷笑一声准备出去。
他却拉着我不让我动,把我按在水池上,他把头埋在我的头发
里,在我耳边喷着酒气:「亦清,我好喜欢你的头发。」
我低着头,醉酒让我不是很清醒。
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底。
时羽,你真的很厉害,你成功了,你无耻卑鄙的行径真的让我
怕了。
反抗变得毫无意义,还好我醉了,清醒的我,怕是没法跟你投
入地演这场戏。
出了卫生间的门,大家都吹着口哨,说些下流的字眼,这些对我已经无害了,因为我已经千疮百孔,怎么还会在乎这绣花针一样的刺痛。
时羽看我连路都站不稳,就拖着我进了车,在车上晃晃悠悠不知过了多久,然后就到了第二天,我醒在自己的床上。
我起来洗了个澡,泡在浴缸里,看着一头黑发浮在水面上,想着昨天在包厢厕所里屈辱的画面,内心一阵翻涌,迈出浴缸,浑身还湿着也不在意,找出剪刀,一刀把齐腰长发剪到了脖颈。
想到又可以看到时羽因为不爽而愤怒的脸,我就更痛快了一点。
把头发和身上擦干,我就下楼了。
时羽看到我的短发,眼看着他的脸从惊讶变成愤怒,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了餐厅。
他不是喜欢我的头发吗?那就不让他得到。
时羽站在我身后摸着我的短发说:「亦清,我以为昨天的事情,给你个教训,能让你醒悟,看来你越来越不识好歹了。」
我冷笑一声说:「羽哥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也到了回报的时候,不就是陪客户喝酒吗?没问题啊,我就是嫌长发太麻烦,不好打理。」
时羽的手迟疑了一下,说话也柔和了一些,竟然透着一丝哀伤:「亦清,你现在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继续咄咄逼人:「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之前都是装的。」
「好。」时羽收回了手,就转身出去了。
他没在家吃午饭,一下午也不见人影,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让我收拾一下,威西会来接我。
我穿着抹胸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套了一件毛绒外套,就跟威西去了时羽的饭局。
我笑着迎接每一个人的目光,主动举杯喝酒,热了还把外套脱了,露出白花花的后背和肩膀,我能清晰看到好几个人都直勾勾盯着我,掩饰不住的欲望。
时羽也在看着我的变化,我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过了一会对我说:「天气冷,把外套穿上,别冻感冒了。」
我笑呵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靠着他的肩膀挑逗地说:「人家热嘛,喝酒就是会让浑身都暖暖的。」
「你……」时羽看了我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