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你怎么独占皇帝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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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资本家又开始了。 我只好抓起榻边纸笔跟着他进了内间,站了半炷香后我忍不住 开口,「陛下,您穿件衣服吧。要着凉的。」 只穿里衣就算了,还没打理好领子,锁骨都露出来一大片了。 皇帝顿了顿,抬头幽幽地看我,「魏安之,你真是个榆木脑 袋。」 干什么又骂我? 他叹气,「罢了,你去把披风拿来。」 我从满眼警惕的李总管手里接过披风给皇帝披上,忍了忍,没 忍住,胆大包天地上手给他整理领子。 「怎么里衣都没穿好就让您这么出来了?今晚服侍沐浴的宫女 真该罚。」我一边碎碎念一边给皇帝拢好衣襟,重新系带。抬起头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眼里,才意识到我们的姿势似乎过 于亲密了。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额头上,睫毛垂下的阴影 里,目光幽深。 如果不是我自恋,那应该是某种炽热的情意。 我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正要退开,就被皇帝一把拉住手腕拽 得更近,近到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低声开口,「魏安之,你是朕的身边人。朕信任你,你也不 应当辜负这份信任。」 我心里一跳,「臣不会辜负陛下的。」 他笑了一声,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腕,「你最好是。」 当晚我就在软榻上彻夜难眠,思索皇帝是不是话里有话。 皇帝在内间幽幽地道:「再动一下,我就让你睡脚踏。」 淦! 朝畜没人权吗! 12. 哈哈,果然,我就不该操心皇帝的身体,他天天进补药跟喝水 一样的,着凉的只有可能是我自己。我一个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天没亮就冻醒了,被子掉到了地 上。 然后我用一个响亮的喷嚏唤醒了皇帝。 他眯着眼从内间出来,摁住要起身行礼的我,伸手来探我的额 头,「魏安之,你怎么在三伏天里都能着凉的?」 我顺着他的力道躺回了被窝,立刻感到了困意。 皇帝吩咐李总管去尚药局请奉御,我垂死病中惊坐起,「陛 下,臣不够格让奉御看诊的,让太医署的章医监来就行。」 皇帝目光不明地扫视我一圈,不为所动,「李总管,要朕请你 走吗?」 我开始坐立难安。 章医监是我进宫后用全部家当收买的,他会给我的脉象保密, 不让人知道我是女子。 这回真的凉了,彻彻底底,没有下山路。 我心如死灰地等待最后的时刻。 但奇怪的是,奉御和皇帝啥也没说,平静地给我开了药。 我一边自我怀疑难道装太久,脉象变成了男人,一边「吨吨 吨」把药喝了。然后头一歪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不太对——我也不是没喝过风寒药,怎么这一 回的喝完这么困? 不是吧,不是吧,皇帝不仅怀疑,他还要亲自验身? 那我就没了呀! 淦! 于是我半梦半醒间,看到了一只咸猪手。 皇帝阴笑着让李总管和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