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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铁栏逃出去过?
那人很快被制止,楼道里登时安静下来。
我缓步回到床上,心里却扑通直跳。
我好像,有办法出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趁着自由活动时间,找到了对床的那个病人。
我摊开手,呈上一枚金黄色的纸令牌。
「陛下!臣有要事上奏!」
我哄骗那人说今晚有刺客夜袭,希望与他换房而睡,他当场答应,睡觉吃药的时候装的比谁都好。
于是趁着护士保镖换班的瞬间,我探出头来,轻声呼唤。
「陛下,陛下。」
那人迅速开了门。
我们成功换房。
熄灯后,我听着逐渐静下来的楼道。
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床。
我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回想着昨夜看到的那处凸起。
摸了大概 5 分钟,终于寻到一处不平整之处。
我顺着那块地方,用力一推。
竟真的推出一块被破开的栏杆!
那块地方不大,却正好能让我出去。
我万分激动的去到卫生间拨通了林锦之的电话。
大约半小时后,我站在了精神病院的大门口。
「林锦之!10 天了!我终于出来了!爱死你了啊!!!」
我抱着林锦之激动得大叫。
林锦之羞红着脸将我推下。
「你之后什么打算?若没有去处,我可以……」
他话音未落,我便着急的打断。
「林锦之,再求你一件事,送我回 X 城那座流水线工厂。」
虽然在那间厂房打工仅仅 5 天,但我也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那儿明头上是间钢铁厂,厂房内制钢器械设备却老化严重,五天来没有开过一次。
流水线上工人鱼龙混杂,有 10 多来岁的学生,更有 60 来岁的中老年人。
并且口音不尽相同,彼此看起来都比较陌生。
学生就算了,中老年这年纪遇上人遇上狗都能唠上几句,彼此之间怎么可能如此冷漠。
况且在我们破坏工厂发疯的时候,即使被工人看到,也没有人上前来阻止。
一切都很不对劲。
所以我在精神病院的这几天,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么这个厂是临时组起来的,用了人家废弃钢铁厂的地。
但很显然,就我爸我妈对于厂内的熟悉程度来说不可能。
那么,这个厂,要么是用来洗钱的。
要么,挂羊头卖狗肉。
用来拐卖人口。
所以,我想回这个厂里看看情况,说不定就能借机找到扳倒我爸妈的方法。
11
我们连夜赶到了那座流水线工厂时已是凌晨四点。
厂内仍有一间小房子灯火通明。
我和林锦之钻着狗洞进了厂,一路摸索着来到那间房外。
房间内,跪着几名女生。
她们身上脏污,眼神惶恐。
而她们的身旁,站着厂房主管和另一个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批货都不错。」
那中年油腻男子摸了摸其中一位女生的脸,啧啧称赞。
「那就还是老规矩,先让她们在厂里做着,等有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