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喊一次“这轮酒我请”大概得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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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秦斯文儒雅,有着良好的家教。婚姻刚开始的时候,表现还算正常。 但日子一久,问题出现了。因为从小父母离异,王楚秦的心理有严重的问题。他没有安全感,只要甘露一出门,他就坐立难安,甚至狂躁。 一次同学聚会,她和高中的初恋男友单独聊了几句。 回家后,王楚秦大发脾气。原来他在甘露的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甘露的一举一动全逃不过他的眼睛。 第二天,初恋删了她的微信,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件事后,他经常喝醉回家,都会毫无理由地殴打甘露。 每次酒醒,他又像是变了个人,发疯似的道歉。 甘露说:「我受不了了,跑回家里。可我爸天天逼着我回去,他只在乎他的财路,根本不把我当个人看。我想要离婚,却连个律师都找不到。王楚秦把我当作一件物品,为了捆住我,他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她猛灌下一杯酒:「真的,他是个疯子,有钱的疯子。」 我有些窒息,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后来呢?」 她两手绞缠,低声说:「我跑了。但我没地方可以去,夜场不要求用真名,也不好查,我就躲在夜场里。我怕他再找到我,每隔几个月都会换一座城市。」 「你室友知道这些吗?」 「她是我的闺蜜,替我保密。」她说,「但我没想过会遇到你,阴差阳错成了个主播。他找到我了,榜一的王生是他,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些礼物是他的警告。」 他刷了一百万,只是为了告诉甘露,狼来了。真是个变态。 「没关系的,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无力地安慰着她。 甘露脸色苍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吴笛。」 我站起来:「去上次那个地方吹吹风吧,我带你去过的堤坝。」 来到堤坝后,我又看见了那台 SUV。我无语了,这家伙就不能花钱开个房吗? 法拉利的座舱太狭窄,我熄灭车灯,艰难转身。 我说:「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侧脸被一缕鬓发挡住,我替她拨开头发:「你很不开心,我能看出来。」 她挤出笑容:「这回让你看笑话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揽入怀中,轻声说:「没关系的,哭出来吧。」 她哭泣着,我紧紧抱住她的头。她的眼泪积攒了太久,像大坝决堤。 过了一阵,她重新抬起头,妆都花了。 我伸出手指,刮去她脸上的眼影:「你脸上脏了。」 她勾起嘴角,这一刻似曾相识。我说:「别害怕,有我呢。」 她昂着下巴,三十岁的女人,眼神干净得像一头受伤的小鹿。 她哭着说:「为了我这种女人,不值得的。」 我抚去她的泪水:「你救过我一次,现在轮到我了。」 门窗紧闭,车内的空气悄悄升温。 我低下头,吻住她冰冷的唇,右手扶上她的腰肢。 她头发丝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敞篷缓慢打开,漫天星光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