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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开门。但是夏言一个耳光,瞬间将我扇倒在地。
我害怕极了,手指抓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狼狈地爬行,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可没爬出几米,夏言就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背上。
转过头,他已经高高举起了刀。
我看见他阴沉的表情。
「秦幼,你毁了我的好事。」
「你应该留在这里,好好陪我玩一玩。」
我吓跑了胆,大哭着哀嚎,我说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明明就是林北和许安安他们俩逼我这么做的!
「都是许安安咎由自取,是许安安贪心!偷题!」
「是许安安不知好歹,喜欢什么林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越哭,声音越小,夏言已经弯下了腰,他的刀尖正抵在我的额头上,划出了一道伤痕。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和夏言都听见,楼上,传来了响声。
我们转过看过去,因为是顶楼,这间屋子,还存在一个阁楼。
「林北!」
隔着一层,我还是听见了许安安虚弱的喊声,她的声音很空无,像是被关在了哪里一样。
夏言与我对视一眼,狞笑着走上过去了。
没多久,楼上就传来了更激烈的响声,我隐约听见许安安的哭声与夏言的哀嚎。
最终,从那阶楼梯上走下来的,是浑身是血的许安安。
她看着我,没说一句话,只是坐在我身边,轻声地抽泣。
我很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的,但没来得及。在漫长的半个小时里,我们都是沉默的,直到,你们过来了。
21
「事情就是这样,梁警官。」
说完这些后,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流净了一生的眼泪。
梁警官久久没有说话,终于他起身,却没有管我,而是仔细去看方才的记录。
一边看,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敲响了门,梁警官开门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是一份文件。
「你做得很好,从你们两个人的证词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
我长舒了一口气,又生起对真相的好奇,不禁多问了一句:「所以,夏言究竟是怎么死的?」
梁警官重新坐回座位,他似乎在琢磨措词,半天问出的第一句,却将问题抛了回来。
「还记得最开始我跟你说,许安安表示夏言是自杀吗?」
「记得。」我点了点头。
梁警官却说:「我骗你的。许安安的原话其实是,是林北杀了夏言。」
「啊?」我惊讶得合不上嘴,「可是林北根本没在现场啊?」
「是的,不过许安安说……」
梁警官将文件打开,推到我的面前,同时说:
「夏言,就是林北。」
白炽灯下,照着那份惨白的文件。
那是一份诊断书,来自市四十二院,精神科。
患者,夏言,确诊,人格分裂,双重人格。
我愣了许久,依然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磕磕巴巴地问。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不过,根本没有能力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