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我的3个女孩和3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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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还给我。 所以,噶姆来过我的小屋。 为了彼此止痒。 6 快放寒假了,噶姆对我说:「我要回家了,小非,跟我去西藏吗?」 我说:「不行呀,寒假我老老实实地回家过年,我妈给我安排相亲了。」 噶姆有点儿晕:「相亲?相亲……是不是就是……给你找女朋友?」 我点了点头:「没错。」 噶姆急了:「我想带你回家,看看我阿爸!」 我忍住笑,装作不明白:「看你阿爸干吗呀?你阿爸又不认识我!」 噶姆更着急了:「我是你的女朋友嘛!我阿爸也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嘛!你阿妈不知道,那你快告诉她嘛!」 我快忍不住笑了,只好不说话。 噶姆使劲儿地踢了我一脚:「去不去?你去不去?」 这就是噶姆。 她跟我身边所有的女孩子们,都不一样。 她不会拐弯抹角,不会说反话,她想什么就说什么,她说什么就是她想的。 我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去,当然去!」 噶姆还在生气,还想踢我。 我赶紧说:「刚才逗你玩呢!」 噶姆还在生气,继续想踢我。 我赶紧吼:「我妈知道噶姆!知道我有女朋友!知道我女朋友就是噶姆!」 噶姆不踢了——虽然慢了好几拍,但她确认我刚才是在逗她玩。 噶姆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水汪汪的眼睛,就像冈仁波齐旁边的玛旁雍措。 那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湛蓝湛蓝的水。 7 拉萨八廓街,噶姆带我走进一家藏餐馆。 噶姆对餐馆里的藏族妹子说:「宫珠得勒……突及其!」 我只听懂了开头的「晚上好」和结尾的「谢谢」,这还是噶姆教我学会的一点点藏语。中间她们两个,用藏语叽里咕噜地聊了好半天,一边聊一边笑;笑的时候藏族妹子还扫了我几眼,然后捂着嘴笑得更厉害。 这不公平! 等藏族妹子转身走了,我一把抓住噶姆的手:「你跟她都说了我什么?」 噶姆歪着头想了想,一边想一边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噶姆说:「没说什么呀,我告诉她,我从野地里牵回家一头小马驹,会跳舞、会画画的小马驹。小马驹在我学校旁边,有个破房子,小得只够塞下两头牦牛。」 噶姆补了一句:「我还说,我们就是那两头牦牛。」 说完,噶姆又哈哈大笑。 偶尔藏历新年和春节会是同一天,但那一年春节在前,藏历新年在后。 噶姆说:「先在拉萨过你的年嘛,再去工布江达过我的年。」 除夕夜我给我妈打电话,我妈很开心——事实上我妈只要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就会乐开花,她才不管人家女孩高矮胖瘦、吃荤吃素! 聊完,我把电话塞给噶姆。 噶姆措手不及,紧张地指了指电话,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张着嘴巴,又不知道该说些啥。 电话里传出我妈的「喂,喂!」 噶姆更紧张了。 我小声地说:「噶姆,你想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