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白月光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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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 他真的…… 何荆并不靠近,仍旧站在那里,冷然开口:「郑小姐,我的目标是你,不是她。」 「我知道,你说过嘛。真没趣,上次你将她从马车带走,我以为你便要下手了,可她现在依然活得好好的。」郑清云不以为然,只不停抚摸我脸颊,低头看着我,眼神冰凉,却语出惊人,「只要你帮我杀了她,不用你再动手,我会自行了断。」 这女人竟是死也要拉我陪葬。 何荆摇头:「无需多此一举,你死,我的任务便完成了。」 郑清云终于不再用那毒蛇一般的手触碰我的脸了,只站在我身后,有恃无恐道:「我是陛下赐婚的人,你在这里杀我,是公然挑衅天威,你和你身后的人,怎能全身而退?我若自杀,却是我痴情不悔,自作自受了。这如何能一样呢?」 何荆嘴唇紧抿,显然被她说中了。 看他俩对峙、互不相让,我却开口了:「何荆,你是郑家派来的刺客?」 两人齐齐看向我,俱是一震。 我猜中了。 22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杀郑清云。 她一介女流,死了对谁有益? 首先不会是姑苏县令,他有皇帝赐婚,攀上郑家,此后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怕是要把郑清云供起来呢。 其次,不会是方思远,七年前他都愿意放她一马,如今为了她还主动向皇帝求情,一路倾力护送,应是希望她平安无事的。 那与她有关的,便是这桩婚事本身的意义了。 姑苏县令是陛下赏识的人,郑家把女儿嫁给他,在外人眼里,便是站在皇帝一方。 我虽不关心朝堂之事,可父亲是吏部侍郎,丈夫又多年做官,多少明白朝中势力涌动,有几家争势,对这些世家大族的动向很是关注。 有人不想让这门婚事顺利举行。 在婚礼之前,要么郑清云死,她一死,郑家还未与姑苏县令结亲,日后便不会有什么往来。 要么…… 我看着何荆,又问一次:「何荆,你之前去陇右,到底是去做什么?」 何荆不言。 我替他说:「是去……杀郑玄吗?」 何荆再次瞠目结舌,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就连郑清云也捏紧我的肩膀,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 我有点痛,甩开她的手,站起来踱步,胸有成竹道:「其一,何荆去陇右的时间,恰逢郑大人到陇右赴任,以脚程来算,他们在郑大人初到陇右时便可相遇。何荆武艺高强,寻常江湖人伤不到他,可郑大人的私人护卫是难得一见的高手,所以他受了伤。其二,那日来行刺你的刺客一看便是大家族豢养的死士,有这家底的,不多。其三,想阻止这门婚事,是怕郑家胡乱倒戈,你不过是个贵女,既无官职也无家产,真正重要的,是你的父亲。」 我站在他二人中间,隔一张桌子与他们三足鼎立,对着已经乱了阵脚的郑清云毫不留情道:「优先要杀的,应当是你父亲郑玄。他死了,你一个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