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白月光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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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扭曲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方思远是个聪明人。」他轻笑一声,「他这些年若真敢放你出来……你早便是我的人了。」 话语中皆是狠辣威胁。 难道父亲临终前求方思远将我困在府里,是为了…… 在这些人口中,我只是争夺的战利品吗?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头看向他:「有些事发生了便无法改变,嫁给他是我心甘情愿。这些年也不是他困住我,是我自己困住自己。我若想出来,他是拦不住的。」 他点点头,一手托腮,一手举着茶杯,目露赞赏:「是了,你这次走得痛快。」 「敢问……大夫。」我仍旧选择了这个称呼,在这个场合,保持着某种心照不宣的谨慎,「你派何荆跟着我,是为我,为绿枝,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你,我要。别的,我也要。」 不是为了绿枝,那么,就是为了从绿枝口中探听什么消息。何荆说他改变主意了,想必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绿枝面对我并没有任何异常表现,他应当是在套话,套出的消息对绿枝来说也许无足轻重。 我细细打量他,他不动声色,并不能让我看出什么。 我心思电转,飞快回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有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浮起来…… 我直视着他,镇定地说:「我,不是谁的,也不是谁说要就要的。其他的……您还没有真正拿到手,不是吗?」 他将杯子放下,并不否认:「哦?你知道我要什么?」 我笃定道:「不知道,但这东西,一定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对您很重要,不过在我手里却没什么用,所以我未曾留意。」 这次,他没有接话,而是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咚,咚,咚,像催命的鼓点,敲得我心脏跟着跳动,越来越急促,呼吸都不正常了。 在这令人紧张的对峙里,只有敲击声不紧不慢地响着,我感觉冷汗已经湿了整个后背。 我只能强装镇定,赌一把。 他肯放过郑清云,一定是因为那东西比郑家这门婚事更有分量。一个郑家的旁支婚事,相较而言已无足轻重了。 我父亲生前掌管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手里定然掌握着许多人的履历资料及人情往来,对朝中大小事应是十分清楚的…… 也许,是一份名册,也许,是私藏的资料…… 忽然,门外响起方思远的声音,隔着好一段距离传过来:「婉婉,入夜了,我们该回了。」 我回头去看,并不能看到他的身影。 我想,以他的聪明才智,怕是已经猜到了这里面坐着谁。 但他明智地选择站在远处,假装不知。 我没有说话,座上之人也沉默不语。 方思远又说:「条件谈妥了,何荆问我讨一幅画,画给他,郑清云跟我们回去。」未提座上之人一个字,像是拿定主意当这人不存在。 画?什么画? 我看一眼座上,对方没再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