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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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我问他,沈文静呢?在你身边吗? 他说:「看不出来你这小东西还挺通人性的,我老婆不睡我身边睡哪儿?睡你头上吗?」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崩塌了,我发了疯地咒骂他们,用我能 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话。 但那个男人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反问:「你还有事吗?」 我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挂了我的电话。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街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一会儿,那个路人又跑回来,问我这是不是我朋友的电话。 我激动地抢过电话接起,可是准备的话都用不上了。 我只敢轻轻来一句:「喂?」 沈文静骂了我长长一段话后,又挂了我的电话,她甚至没给我反应的时间。 等我再想打过去时,电话又进来了。 我激动地想,是不是骂完解气了,要告诉我这都是她故意的,她要回来了。 但,接听后,又是那个男人。 他叽里呱啦骂了一通粗话,很难听。 可我,一句话也不想回。 沈文静,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我开始买醉,像是有了正当理由一般,我游走花丛,和各种女人开大胆玩笑。 我越来越不想回那个房子了,同时,也不愿再看见陈诗诗。 她搬走那天找过我,我没理她,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亲热。 她说,沈文静说得对,你就是能装。 我打了她一巴掌,我从没打过女人,她是第一个。 她也打了我一巴掌,我懒得计较,继续玩去了。 可怎么越玩我心底越觉得没意思呢,这不就是我之前想要的自由、放纵吗。 直到有一次,我抱着别的女人喊出了「乖乖」这个昵称,我愣住了。 这个称呼是沈文静专属的,以前,她生气了,我就会说,乖乖,原谅我吧。乖乖,别生气了。乖乖,我错了。 她受委屈了,我就会说,乖乖,这是怎么了。乖乖,我抱抱。 可是,我有好久没这样称呼她了。 那天之后,我又开始想法设法联系沈文静,像得了魔怔一般,甚至在百度搜索沈文静的词条。 我求朋友帮我,我写忏悔书,我给他发我喝醉的照片,胃痛的照片…… 很多很多,我能想到的方法我都用上了。 可是,一点点回应都没得到。 沈文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那天,我在我们共同睡过的床上,彻夜痛哭。 天亮时,我恍惚听到开门声,赤脚跑出去看。 不是沈文静。 是我妈。 我失望地栽回床上谁也不想理。 她看到我这个样子,欲言又止,几次提到沈文静,又转移了话题。 我心里顿时有了预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试探道:「沈文静的事我知道了,没什么,我都处理好了。」 我妈「啊」了一声:「你知道了?你怎么处理的?」 我没理,等着她忍不住继续透露更多。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沉默她越咄咄逼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