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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开嘴笑。
不挣扎不辩解，只冷静地等警察来。
这场景渐渐与几年前重合。
警察带走了程洁，张志明命根子没保住。
手术室外一群小护士惊恐地窃窃私语。
“什么仇啊下这么狠的手，手术刀一下下去全切下来了，旁边的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是啊太狠了，你没看到那手法，就像练了无数遍一样，超级熟练。”
“张医生太惨了，没上全麻，意识清醒着呢，当时就崩溃了。”
“唉听说了吗，说张医生可能没得病，我刚才听化验科的人说那化验结果做了手脚，连片子也都不是他本人的。”
我呆立在当场，脑袋里全是程洁刚刚的笑脸。
消息散布得很快。
不止医院内部风言风语，当天晚上我们医院男科便冲
上了网络热搜。
接着化验科一名女医生也被带走。
有人开始深扒程洁身世，这一扒不要紧，扒出了当年我们医院患者诬告医生强暴的事件。
更有人找出了当年那小姑娘的照片和程洁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
整张脸无一处相似，但户籍更名信息却暴露了两人确是同一个人。
随后有人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矛头，直指张志明。
、
紧接着程洁的自白书曝光，详细记录了当年被强暴的细节和复仇计划：
手术之后她的眼睛一直缠着绷带，医生嘱咐不能见光，不能情绪激动，更是不能流眼泪。
再加上身上多处骨折，能活动的只有一只手臂，于是她整日躺在病床上修身养性。
她是孤儿，只有外婆陪床，一天家里有事外婆将她托付给护士便回了家。
晚上查房之后她准备休息却又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好像还上了锁。
她以为是外婆，出声询问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奇怪后来想起应该是带了变声器。
那个男人说他来检查一下腿上骨头接得怎么样。
程洁虽然狐疑却不相信有人能在医院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是配合地等他检查。
那人掀开被子手抚上她的大腿，然后一路向上，在她喊出声之前塞上了她的嘴。
那人说别激动，也不要哭，眼角膜会脱落。
那一晚成了程洁永远的噩梦。
最后她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摸索着拔了针管。
点滴管插进药瓶的那头很尖，她找准时机狠狠地扎在了那人的大腿内侧。
她是个理智的姑娘，她不想瞎，也不想屈服。
一切结束之后她第一时间报了警。
冷静地和警察描述过程，那中间居然有一个女警质疑她，真的被侵犯怎么可能这么冷静。
她不争辩，憋着一股气等调查结果。
然而结果却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头上。
她的身体里没有检查出任何人的，监控录像没有捕捉到进入她病房的身影，就连医护人员也没看到有人进她的病房。
更离奇的是根据她的说法对方腿上有伤，警方与医院配合对所有男医护人员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大腿内侧有新伤的人。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