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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相似的姑娘,多半是眼睛手术时蒙着眼被侵犯。
有忍住不哭的保住了眼睛,没忍住的眼睛也废了。
然而无一例外没一人申诉成功。
当白衣天使化身恶魔就潜伏在众人身边时,群众的恐慌及愤怒瞬间达到顶点。
一种震惊和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张志明和他院长父亲的社交账号一夜之间留下了数十万条评论。
有送花圈的,有问候全家的,甚至有不理智的开始诅咒后代。
舆论压力之下省里成立专案组迅速介入,异地办案的通告由官方账号发出来以安抚群众情绪。
很快,警察找到了我。
我是与程洁接触最紧密的人,而且我当初参与了程洁车祸那场手术。
我把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最后警察放我回来时我问他可不可以见程洁一面,警察却说看守期间不能探视,判决之后才可以。
我问,程洁一定会被判刑吗。
警察说故意伤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难逃法律的制裁。
一个月后专案组终于查清张志明犯罪事实,消息一出又有数个匿名举报者前来举报。
网上重新掀起一股热潮。
这一次是恳求对程洁从轻判决。
请愿者中我是主力。
我出了钱,写了长评,买了热搜。
然而无济于事。
程洁还是判了,判了五年。
、
人转到监狱时我第一时间去看了她。
白大褂换成了囚服,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憔悴,反而一脸轻松。
她隔着玻璃冲我笑。
那张我从来猜不透的笑脸,如今终于看清楚了。
剥开对她风骚的偏见,我终于看清了她笑容中的美好单纯。
就像那个午后,她伏在桌面上的睡颜,恬静得像个小婴儿。
我无法想象这张柔美脆弱的面容下她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悲观绝望,隐忍决绝,明明是被害者却承受了多少恶意的揣测和侮辱。
我拿着话筒不知该说些什么,嗓子发紧。
我问她家里有没有需要帮衬的。
她说没有了,外婆已经去世了。
我问她在里面还需不需要什么东西,她也笑着摇头。
我半天没有话。
她却看着我的眼睛,温声开口。
“萧泽,我猜你这些天肯定为我做了很多,你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那年我出院时你等在医院门口,你说小姑娘快点好起来,身体健康才能来日方长。
我记得你的声音,手术时你就在旁边,你一直和我说话,拿个针一样的东西扎我,问我有没有知觉。
你的话让我觉得还有人相信我,这世界不全是恶意。”
我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她说的我都记得,只是我当时让她来日方长只是安慰她,觉得她受了心理创伤很可怜,并不是相信她说的话。
程洁脸上渐渐露出愧色,她接着说。
“你这么好,我却利用了你,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你就当之前的那些陪伴算是补偿。”
我心中五味杂陈,问她为什么不想别的办法,不伤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