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即使知道眼前这位落魄的少年将来会权倾天下,我也要向他退婚”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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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屈服。 心中异样感觉渐渐冷却,「爹,我心思没变,还是要做一番事业。」 「与你说这些,乃是要你想清楚。」爹转过头看向我,笑了笑,「吾儿定下要走什么路,为父便铺什么路。」 我眼圈泛红,深深一拜,「爹爹好生休息,孩儿先出门办事,回头再来请安。」 九年前,为了得到当年库银贪墨案中最关键的证物,我派人一路盯梢,花费千金,从鲁维庸部下手中救下险被灭口的证人,安置他的家小,让他在我的手下做事,总算取得其信任,得以将真正的银库账本收进囊中。为的就是在万不得已时,来和白宗麟交换一家性命。 既然他不想再追究徐家悔婚之事,献上账本和证人报答他救父之恩,即做了断。 再见白宗麟,仍是在书房之中。 他穿了一身素白常服,满头青丝半垂半束,用一根白玉簪松松绾了髻,腰间束着宝蓝色丝绦,依然挂着不知哪位佳人做的宝蓝色金线珍珠荷包。 我与他行过礼,将手中礼单递给白管家,「大人伤口可好些?」 他微微一笑,「请坐,有劳记挂,数日便可痊愈。」 我直接切入正题,「此次前来拜会,一来是探望大人伤情,家父感念大人相救之恩,不便于行,特命我带来些薄礼略表寸心;二来是向大人辞行,我徐家不日将离开建州,家父惦记着世伯洗雪沉冤一事,将当年物证人证都已找到,临行前一并交与大人。」 他脸上波澜不惊,「不知徐小姐将往何处去?」 即便隐瞒行踪,也掩盖不了太久,我如实相告,「去往通州。」 他取过书案上一张信笺,提起笔架上的狼毫笔,白管家走过来研墨,眼见他行云流水写满一张纸,盖过印信,随后题写信封,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戴着两枚嵌了猫眼石和祖母绿的金丝戒指,随着动作熠熠生辉。 「通州现任知府与我是同年进士,为人刚直,颇有官声。」他将晾干的信装好,自书案上推到我面前,「若日后有烦难之处,可将此信交于他。」 我看着信封上「赵年兄亲启」的字样,待要推拒,想想日后应无再见之日,收下做个纪念也好。便收进袖中,起身致谢:「多蒙大人盛情照拂,感激不尽。」 他从座位上起身,「你我之间不须言谢。」 我顺势告辞,「大人,证人就候在廊下,证物在礼盒之中,已交于白管家,叨扰多时,还望珍重贵体,民女告退。」 再三推辞,他还是目送我上了马车。 到得通州,一路视察商铺及货仓并游赏风景,听了满耳百姓对现任赵素知府的赞誉之声,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形容其治下风气绝不为过,果然是个福地,宜居宜经商。 商州则差些,那位胡崇知府人如其名,是个糊涂虫,一味地盘剥敛财,恨不得刮地三尺,连府库粮仓里的公粮也敢拿出来,交于其内弟暗自售卖,我命手下掌柜尽数买入。 注重囤粮,是因我前世实习时担任过历史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