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姐姐我玩腻了”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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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脚踩上她的腿:「不放过我?」 「你做不到。」 「没了宋时砚,你什么也不是。」 「贱人!你等着!我明天就……」 「我等着。」 我等着宋时砚,我的男友,来和我对质。 33 回寝时宋时砚跟在我身后,一路走,却一言不发。 呼吸声如影随形。 好几次欲言又止,却最终归于沉默。 一直到寝室楼下,我忽然转身,视线与他对上。 他眼神有些飘忽,在对上的一瞬间却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冉冉,对不起。」 「我不知道……」 「宋时砚。」我出声打断他的话。 伸出手,昏黄路灯照耀下,手臂上未好的淤青仍旧明显。 「看清楚了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像之前一样柔声喊他: 「阿砚。」 「看清楚了吗?」 「二十多天了,还在。」 宋时砚后退一步,身形不稳,目光落在淤青处,像是丢了魂,死死盯着。 人就是这样。 只有当所作所为涉及到自身,他们才能够感知其中的痛苦。 宋时砚曾经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 到现在,都会变成利器,剜在他的心上。 让他,痛不欲生。 34 宋时砚在我身边消失了三四天后,又重新出现。 中午放学,我去食堂排队吃饭。 来得早,热门的窗口排队的人比以往少了一半,我心情很好,站在队里等。 前面的人逐渐减少。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队伍一侧。 周月月和她的小姐妹。 她看准了一个位置,想要像以前一样故技重施,却没能像以前一样得手。 被人推了一个趔趄。 她恼羞成怒,刚想开口骂人,却被人先骂了: 「装什么呢?还敢插队?不要脸了是吗?」 大家平日怕的,是她的混混男友,更是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的宋时砚。 宋时砚家里有钱有权。 所以当宋时砚不站在她这一边的时候,周月月,什么也不是。 我错开视线,没有再关注她的闹剧,高高兴兴地打了饭,准备找一个座位坐下。 食堂里的人多了起来,我站在人群中,目光不断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好位置,端着碗走过去。 是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 还是只差四五步。 路过一张餐桌时,手却忽然被人拽住,碗有些不稳,好在饭没有洒。 我看向拉住我的罪魁祸首,却是消失了几天的宋时砚。 他似是未曾睡过好觉,眼下乌青,神色恹恹,可容貌实在出挑,反而有种颓唐的美。 我看着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冉冉。」 宋时砚小心翼翼地喊我的名字。 「对不起……」 神色是显而易见的讨好。 「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如果弥补不了,你都还给我,好吗?」 「还?」 我有些想笑,「怎么……」 握住我手腕的手突然发力,迫使我手中的饭碗倾倒。 深色的酱汁和饭菜,随着碗的倾斜,全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