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穿越成了一个丫鬟”为开头写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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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妈妈,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撩我! 我虎躯一震,怔怔然看着他,只觉脸颊烫得紧,却听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中尽是戏谑之意。 「这样大的人了,吃东西还漏在嘴边,倒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哦。 原是我又双叒叕自作多情了。 我习以为常地舒一口气,放松了方才挺得绷直的脊背,不忘噘嘴同他饶舌:「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她不香吗?她不可爱吗?」 他哑然失笑,有细碎的鬓发滑落,遮住他的眼睛,像是跌碎的月光。 「确是可爱。」他淡淡笑了。 我表情微微一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复。 和公子踩着夜色回府,他撑伞一路送我回房。我甫一进房间,回身方想同他道谢,抬眼却瞥见自他肩头而下湿了好大一块衣服,与我周身干爽截然不同。便是此时才发觉先前他一直将伞斜向我这头,将我在雨幕中护得好极,自身却淋湿了大半,心底不由触动。 他顺着我的视线往下,看到湿了一半的衣衫后,仿佛明白了我在想些什么,眉眼带笑,道:「无妨。」 我很有些感动,心想着公子纨绔名声在外,可真真是个实打实的宽宏大量、与人为善的正人君子,启唇方想说些什么,却听他道:「稍后我便差人将这衣服送来,劳映妆明日腾出时间浣洗了。」 我:「……」 谁说秦二是个君子来着?谁说的? 我委实琢磨不透,按理说我是小姐房中的丫鬟,实在不用做他的活计,再者他既有空差人跑腿,为何不差人顺路洗了衣裳?可思及方才他为我打伞时的场景,我没了脾气,只点头称是。 回廊檐间隔一段距离便悬一盏伞灯,融融的光落在他脸上,照映出流淌着的好看。他揉揉我的头,眼底存了笑意:「晚妍说你素爱晚睡,今夜接送我一趟折腾了这样久,早些休息。」语后转身欲走。 我忙唤住他:「公子且慢!」 他回首,一双美目望向我,眉梢微挑,轻笑道:「若映妆妹妹舍不得我走,我也可勉为其难留下。」 呸。 留下开夜车吗? 我只觉喉头一哽,被他这么一打岔,适才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不知应开口同他说些什么。他也耐心,只含笑看我埋头苦苦思索。 说些什么呢? 雨中跪了这样久,您的膝盖还疼不疼? 我深信自视如公子,这话我若说出口,他的膝盖有没有大碍我不知道,我的膝盖必然是不保了。 塞北一事已过了那么久,逝者如斯夫,要不您更个名儿叫秦大? 我亦深信,他若听了这话,明年的今日我的坟头草也该齐人高了。 交好的丫鬟说我平素惯会打嘴炮,小姐也说我说话最讨人欢心,宋引默亦说我语出惊人却抓得住重点,连公子本尊都说我能言善辩、伶牙俐齿。可这些嘴上功夫此时对着他却通通失了效。 于是乎我憋了半天,终于开口。 「我是想说,多、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