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穿越成了一个丫鬟”为开头写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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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做军火生意,买卖军火甲械。昭国败类,罪无可恕。」 军火?敌国?这样的人又怎会认识公子? 我想起逃犯看到公子的獬豸符后恨意昭然的模样,一时串联不起其中关窍,于是不再往深处细想,只同他点了点头,道:「料想大人还要审问这人,快些回去吧。」 宋引默同我道了一声保重,便利落地翻身上马,向我挥了挥手,一骑绝尘再无踪迹。 我目送着他身影渐远,脑海中思绪纷飞之余,不知为何一阵空落之感袭上心头。 然而我才没时间伤感,此行公费游玩一趟的目的我自然是没有忘的,公子的衣裳还在包裹里规规矩矩地躺着不是? 经历了这样大一通波折,待我哼唱着《洗刷刷》将公子的衣服尽数洗净拧干之后已是日薄西山了。 彼时我将将打包好衣物,回头便看到日暮下殿门边倚靠着的一个纤长清隽的影。 他正垂首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把折扇。他的手是最好看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握着扇柄,忽而将其展开,似要细细观摩扇面。暮时光晕最是温暖柔和,柔柔地落在他身上,依稀可见得空中跃动着的细小尘埃。而他本人则一尘不染的,恍如超脱凡尘俗世而存在的仙。 他惯以银冠束发,一缕墨发沿着额角柔软地垂落,遮住了他的侧颜,只隐约露出唇边清浅的弧度,其形萧萧如松下风,其神轩轩如朝霞举。纵是看不清他的脸,也知其人必是天人之姿。 我略有些怔然,却听他轻笑着开口,问道:「映妆先前唱的是什么曲子?这般曲调倒从未听过。」 我忙回过神,答道:「是奴婢信口胡诌的小曲,上不得台面。」 他侧首看我,眼波潋滟,低低一笑,道:「曲调虽有些怪异,却胜在轻快,不曾想过,映妆于乐理上也有些造诣。」 委实对不起大张伟老师。 我干笑,道:「公子过奖,着实过奖。」 他勾唇笑了,便转过身去,领着我出了碧清泉宫,一路上了马车。 行车前,管事极其恭谨地向公子行了好大的礼,举手投足之慎重尊崇看得我目瞪口呆。许是因我手中獬豸符的缘故,管事并不避讳我,歉疚道:「事发突然,依公子之令,老奴容萧十一藏匿进了碧清泉宫,却不想半路杀来小宋大人,还险些累了这位姑娘,是老奴失职了。」 公子抬手虚虚一扶,示意管事免礼,目光移向我,蹙着眉问道:「萧十一对你出手了?可有受伤?」 我茫然地点头,复又摇了摇头,道了一声「没有」,心底越发迷惑,却又隐隐约约抓着了什么眉头。 公子旋即移开视线,淡淡道:「本想留他一命,他竟敢对我的人下手,」他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落在大理寺手里指不定会吐出来什么东西。罢了,他这条命不留也好,吩咐人下去吧。」 管事毕恭毕敬地道了一声谨遵公子吩咐。他稍稍颔首,只道不必相送,驾车的人便驱动了马,马车骨碌碌地离了碧清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