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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姓什么?」
这问题却将我难住了。
自我穿越来此便只知道原主名唤春桃,姓氏却不得而知。初来时原主重病在床,无人问津,某日睁开眼睛我便成了她。我曾借着大病一场,记忆损伤的由头探寻过原主身世,然而府上档案记录得极其潦草,下人档上只记有我的名字,来历却是不明,如何辗转到秦府来的也是个谜团,仿佛凭空多出来春桃这个人一般。
然而宋尚书目光实在逼人,偏他还是刑部尚书,若让他知晓我是个黑户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奴婢无姓,秦府家奴,名字都是二公子所赐。」
却听得他一声叹息,道:「罢了,许是老夫多想,你走吧。」
我如释重负,被这样大的压迫笼罩着,也亏得我心理素质过硬,还记得走前要与宋尚书行礼。
待出了宋府,我站在府门前的阶梯上抬头望云,舒了好长一口气,才觉重新活了过来。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我很有些感叹,约莫也只有古代才能存有这般一尘不染的天。正感慨着,眼前却浮现出一张逐渐放大的俊脸。
那人眉眼微微弯起,唇角笑意晕染开,一如初见模样,一笑便好看得晃眼。
「春桃姑娘站在我家门口,看什么看得这样起劲?」
好看实属好看,然而这般突然出现,吓人也实属吓人。
我抬着头看了这样久,本就失重,在被他猛地一惊,瞬间失了平衡,下意识便要向后倒去。电光火石间,幸而他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教我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我尚未来得及庆幸,好巧不巧,因我先前正好站在台阶边缘,一时难以平衡,竟顺着宋引默拉我的这股力道扑进了他怀中。站在台阶上本就高他一截,这样一来,我迎面便撞上了他的唇。他先前嘴边的笑意犹在,此时却便被我的唇撞了个粉碎。
他的唇有些凉,若说像玉,然而又是软的,清清凉凉、柔柔软软,如他本人一般。
我与他贴得极近,四目相对间,看到他目光一瞬凝滞,想来应是与我一般崩溃。
然而崩溃之余,我又忍不住庆幸,还好还好,出门前刷了牙。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又觉着分外抓狂。
映妆啊映妆,蚂蚁竞走了十年了,你给我清醒一点!
平白无故没了初吻,有什么可庆幸的?!
只愣了这一片刻,我与宋引默几乎同时弹开了身子。虽仍相对着,可我看左边,他瞧右边,二人皆心虚得不敢对视。
我清咳一声企图掩饰尴尬的氛围,却无甚收效,只觉空气仿佛又凝滞了些,于是只好开口回答他方才的问题,道:「我看那个天它又透又蓝,就像那个云它又白又软。」
宋引默:「……」
我:「……」
我开始思索我是何时解锁的 rap 技能,思量思量其起始年代,原来传说中的说唱第一人竟是区区不才我?
这厢我正胡思乱想着走神,宋引默却轻笑一声,虽然仍未直视我,二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