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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呼痛,连声哀号道:「好了好了!我这便说!我这便说!」
我茫然地看着赵景明痛得原地跳起大神来,正觉着一头雾水,便听赵景明忍着痛与我,说道:「秦二……秦二那厮喝多了酒就断片,他听小爷说你去过一水居,便差小爷问你昨夜找他可是有事。他醉了一场,都忘干净了。」
我一想起昨夜种种便觉得分外别扭,公子能将之忘了再好不过,我也当全然没发生过,免得日后碰面二人两看相尬。
听赵景明如是说,我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枷锁,通身松泛不少,轻笑道:「你回去禀报公子,就说,就说我没事,只是路痴,走错了。」
赵景明意味不明的「啧」一声,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来,伸手递予我,道:「公子听说姑娘回了南苑做活,教我把这个捎带给你擦手用,用完了再管我要。」
我摆摆手,并不去接,只轻声道:「公子好意我心领便好,东西委实不必再要。」
赵景明却不由分说地将药瓶塞在我手中,暴躁道:「你若不拿,小爷还要跑二趟!快收好了!」
言罢转身欲走,我忽而灵光一闪,拉住赵景明,唇角弯起,笑得神秘莫测,道:「赵小爷,若我没记错,你似乎轻功十分卓绝?」
赵景明挑眉,得意道:「那是自然,嘘,低调!」
我憋住笑,作出敬仰的神态来,伸手指了指房间里漏下的皎皎月光,诚恳道:「屋顶破了个洞,劳烦赵小爷帮一下我这个弱女子的忙,用轻功上房补补瓦。」
赵景明嘴角抽了抽:「小爷从来上房揭瓦,你、你竟然让小爷补瓦?!」
我方欲说些什么,又听得一道破风声。这次我听得真切,正欲循着方向,侧首寻那声音源头,瞧得不远处的一根廊柱边,隐约露出一袭月白色袍角,上绣了精致的海水江牙,将欲看个仔细时,视线又被赵景明的哀号拉了回来。
只见得一身黑衣的阴郁少年俯身紧捂着腿,面上哀怨之色尽显,咬牙切齿道:「我补!我这就补!我爱补瓦!补瓦使我快乐!」
我:「……」
再回首时,廊柱处只见得月光裹挟着沉沉夜色,先前瞧见的那方月白袍角,约莫是晃神间看走眼的幻觉。
是夜,我又做了一场梦。
我藏在屏风后,看那少年悠闲自若地斟酒。他的手生得十分好看,轻握着青瓷壶把,倒酒时矜贵得赏心悦目。
我却无暇欣赏,眼瞅着包间外敲门声愈发急切,少年却端坐在位上无动于衷,急得面红耳赤,几欲跺脚。
少年似是极乐于见我吃瘪的模样,见状轻笑一声,终于从座位上起身,行至门口处,懒懒地打开了门。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门边动静,听得来人与少年说话。来人似是识得少年的模样,隐约听见他说什么原来是谁谁家的公子,恕在下唐突云云。
少年轻笑道:「诸位来此,有何贵干?」
那人答道:「我家小姐顽劣,今晨支开仆婢,又溜出了府去。大人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