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算了,我来嫁。”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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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吗?」 是严玄亭。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的政事处理完了?」 「嗯。」他揽着我的腰,微微皱起眉,看向我身后的严久月,「你们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不多。」 我转头看着严久月:「楚慕人呢?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 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 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到底是叹了口气,将床帐放了下来。 「絮絮,不舒服的时候要跟我说,好不好?」 那份烟波荡漾的欢愉,被他或轻或重的力道寸寸揉碎,嵌进我的骨血里。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的罗裙揉着严玄亭的衣裳,丢了满地。 太荒唐了。 但严玄亭竟然连这也能夸。 他说:「夫人喝醉后热情似火,真是可爱极了。」 我停下筷子,认真问他:「若我揍你一顿,你是否也会觉得我可爱?」 他泰然自若:「自然,夫人武艺高强,不同于一般娇弱闺阁女子,当真可爱。」 好吧。 是我输了。 用过早膳后,他去上朝,我则回房,打算再睡一觉。 昨夜太过荒唐,何况喝了酒,我有些头疼。 只是刚一进门,我立刻警觉起来。 屋内有人来过。 四下环顾一周,我将目光定在窗边小几上。 一只香炉徐徐冒着白烟。 迷药的气味。 我将一炉香灰倒在窗外,回身时发觉原本香炉的位置上放着一方纸胜。 展开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回府。 自然不可能是严玄亭写的。 沈桐文又犯什么病? 我思考了片刻,发觉我身为正常人,实在无法模拟他的思路,故而放弃。 将纸张揉成一团,投进香炉中烧了个干净。 我没了补觉的兴致,干脆拿起前几日严玄亭一直在看的书,想看看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之前厨房的蒋大嫂跟我说过,女子若要同丈夫长久和睦,定要跟上对方的步伐。 我虽然识字,却没读过几本书。 是该学习一下新知识了。 我拿起那本封皮写着《兵法布阵》的书。 翻了两页后,红着脸默默放下。 我忽然就明白,严玄亭从未娶过妻,为何还能令我那样舒服。 他竟然……做了那般详细的批注,实在是求知好学之典范。 下午,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