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算了,我来嫁。”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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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够舒服了。」 说了些情话,他忽然神情一凛,同我说起籍江堤坝的事情。 那堤坝,是真的有问题。 原本应该全用砖石,可他去查过后才发现,只是明面上,被人看到的一小部分堤坝,用的是上好的砖石。 剩下的,竟然都是黄泥混合了稻草。 所以每逢大雨,江水上涨,堤坝就会被冲垮一部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他怎么敢。」 严玄亭的手停在我肩上,闻言揽得更紧了些: 「从前不是没人怀疑过,只是那些去探查的人,最后都没有走出南州……这一次,我把证据带了回来,许多都不是我收集的,那收集它们的忠骨,已经埋在了堤坝之下。」 我问他:「你要将证据交给皇上吗?」 这一次,却是严玄亭沉默。 半晌,他终于一字一顿、有些艰难道:「皇上……未必不知。」 我忽然想到那天半夜,我伏在房顶时,听到沈桐文说的话。 他说为了制衡朝廷,皇上也不一定会动手。 望着严玄亭罕有的失落神色,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不要紧,皇上不动手,我可以动手。」 9 严玄亭大概又以为我在开玩笑。 但我已开始策划杀沈桐文的事情。 这一次他骑马摔断了腿,定然会对身周严防死守,所以最好还是我直接动手。 他身边的暗卫不止一两个,偷听时还能避开,想下手,就得同时将这些人支开。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遗憾。 早知道就多放几根银针,让马再挣扎得剧烈一些,摔死他算了。 我还在默默思索,却没想到,沈桐文比我先动手了。 那一日,严久月带我上街,说布庄有批新布料到了,她才得的内部消息,可以率先去挑挑。 走到半路,却听到不少人窃窃私语,口中念的都是严玄亭的名字。 他们说,严相新娶的夫人,从前曾是敬安王睡过就丢的丫鬟,严玄亭是捡了沈桐文不要的……破鞋。 严久月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厉声呵斥:「胡说八道!」 我走过去,问他们:「这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推推攘攘,好半天才含糊道:「这样隐秘的事,若非当事人……谁能知道。」 沈桐文。 严久月像是吓到了,来握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嫂子,不去看布料了,我们回家……」 我一回府,就看到严玄亭站在庭院中央。 身后,风卷着流云,从阳光的缝隙里穿过。 他站在那里,竟然比光还要耀眼。 光向我涌过来,在他抱住我之前,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他。 「是沈桐文给我下药逼迫我。」 「我知道。」 「严玄亭,你休了我吧。」我说完,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怕辱没了相府的名声——」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一步跨过来,紧紧抱住我。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