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算了,我来嫁。”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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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不知道直呼丞相的名字算不算大不敬。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眼睛:「怎么不叫了?」 我诚实地发出心中疑问。 严玄亭眯了眯眼睛,忽然惩罚似的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嗓音低沉道:「那你与丞相这样,也算大不敬吗?」 我觉得他说得极有道理,于是催促:「严玄亭,你快些呀。」 他额角滚落一滴汗珠,许是情动的缘故,原本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旖旎的红。 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好絮絮,叫夫君。」 我叫了。 然后—— 救命。 严玄亭睡着时,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我的头发。 天微微亮了,我起身,出门时正好撞见昨夜进来换床铺的那个姑娘,叫春雪。 她睁大圆溜溜地眼睛望着我:「夫人醒了?那相爷……」 「丞相他昨夜累了,今日须得多休息一会儿。」 春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又问我要去哪儿。 我沉吟片刻。 「出门买早点。」 这当然是借口。 我是去拿解药,顺便见一见沈桐文的。 昨日他那么暗示我,我怎么可能看不懂。 但我没想到,一见面沈桐文就阴沉着脸问我:「为何还不对严玄亭下手?」 我觉得他脑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我才嫁过去三天,严玄亭就死了,而我又是替沈漫漫嫁过去的,皇上能不怀疑他吗? 何况我现在更想杀的人是他。 我不答话,他目光却停在我颈间,蓦然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道:「你与严玄亭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看的,是严玄亭留在我脖颈上的吻痕。 「好啊,叶玉柳。」他咬着牙冷笑道,「你不动手,莫不是那严玄亭将你伺候得太过舒服,你不舍得了?」 「是的。」 我说。 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坦白,很是痛心疾首:「玉柳,我待你还不够好吗?」 顿了顿,忽然又愤怒道:「我就知道,当初你亦是没有拒绝我。叶玉柳,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我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有空找个大夫,看看脑子吧。」 当初他趁着我毒发爬上我的床榻,说要同我欢好一次,才给我解药。 后来尝到甜头了,次次都拿解药威胁我。 书房里,床榻间,都有。 将我浑身弄得鲜血淋漓,还问我舒不舒服。 我舒服他大爷的。 现在我严重怀疑,他说我浪荡,只是在为自己的不行找借口。 毕竟比起严玄亭,他在床事方面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我会找机会刺杀严玄亭,但你得先将这个月的解药给我。」我说,「否则我毒发时过于痛苦,很可能将你供出去。」 沈桐文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眼神望着我:「玉柳,你翅膀硬了。」 但还是拿了解药来给我。 我握着白玉瓶,转身欲走,结果他又说:「等一等,漫漫说她要单独见见你。」 片刻后,我与沈漫漫二人站在房间里。 她不屑又鄙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