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算了,我来嫁。”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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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吗?」 「不,是我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倨傲的神色,看上去像极了严玄亭: 「我并非嫁不出去,他既然瞧不上我,我又何必死缠烂打追着他?」 我也觉得。 她活泼大方,明艳可爱,还会赚钱。 娶不到她是楚慕的损失。 我决心为严久月选一门好亲事,于是将那本花名册从头到尾,一页页细致地翻。 还没翻到一半,严玄亭却带回一个消息—— 他要去南州办差了。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十几日。 雨没停过,积水便越来越深。 京城尚且如此,南方一带就更为严重。 南州城外的籍江堤坝再次决堤,江水灌进城内,民不聊生。 南州。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心头一片空茫茫的无措。 严玄亭忽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将下巴搁在我发顶。 「絮絮,我得去一趟,彻查南州堤坝一事。」他声音发沉肃穆,「那堤坝落成不过三十年,却已经决堤了近十回,每逢大雨必然出事,定是当初建造时便偷工减料。」 「而且,三十年前负责籍江堤坝建造的,正是沈桐文的父亲,还未封爵的老敬安王沈复。」 我微微挣开一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严玄亭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唇角。 「絮絮,你是南州人,是不是?」 我同他说过,我是五年前南州水患后被卖进敬安王府的。 「不要怕,我替你做主。」 严玄亭的动作很快。 他收集证据,提出怀疑,在小皇帝的雷霆震怒下,请旨赶往南州。 临行前一夜,我提出要和他一起去。 我说:「我可以保护你。」 「真的。」 「我没有开玩笑。」 严玄亭摇摇头,无奈地笑着,将我身上的被子盖好: 「絮絮,我是带着差事去的,会有人保护我,何况近来我身子已大有好转,不会出事的。」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上。 「絮絮。」 好温柔的声音,在念我的名字。 烛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摇出醉人的波光来。 「我把我的心放在你这里了。你得好好护着自己,护着我的心,好不好?」 7 大约一刻钟后,我起身去倒了杯茶水。 再回头时,严玄亭已经阖上眼睛,睡着了。 眼下一片淡淡的青黑色,是最近累极了留下的。 我小心翼翼地躺在床铺最外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 长而湿润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透着淡淡苍白色的嘴唇。 他真好看。 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裹着被子端端正正睡在床中央,而严玄亭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对上我的眼神,他微微一怔:「絮絮,我吵醒你了吗?」 我摇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一旁的小几上取过一只荷包。 那上面的青竹还是他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荷包被递到我手中,沉甸甸的,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