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长公主权倾朝野”为开头,写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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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没这个耐心,都是我替他涂的药膏。 他背后有一道很可怖的伤疤,是在我遇见他的那个雨夜留下的,当时深可见骨,养了好些时候,至今不褪,仍狰狞地伏在腰侧连接肩膀的位置上。 我不曾问他为何会受这样严重的伤,因为这样狠厉的手段一看就是被刺客斩的。 那一晚大雨滂沱,而他在高烧中困兽般嘶吼:「母亲!」 后来为他换药时,我总能从他眼中看出惨痛,这是他不愿提及的过去。 他不愿说,我便不问。 仿佛时光流转,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寒水睡的不甚安稳,手指上了药后仍蜷缩着,这是下意识地防卫,他没有安全感。 轻轻理顺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我低头细密地吻过那道伤疤,与他十指相扣:「寒水,我在这儿。」 我在。 十二 我守了寒水一夜,第二天他醒来仍是无话,只说自己好了。 他既这样说,我便也不再多想,因为我们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 我易容出府,前去京城外五十里处的青山脚下,拜访故人。 当今朝局,因大将军跋扈,颇有些崇武抑文的风向,然而朝堂终究是文人多,要搅动风云起来,也是文人更合适。 文人多都清高,并不会为权势而心悦诚服,而科举之后亦会有不少文官入朝,摄政王与大将军势大,想要新人真心辅佐,唯有找一个令天下文人都拜服的人,做他们进入官场之前的领路人。 历来科举中的主考官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只因一朝主考,历经他手的学子莫不尊称他一声老师,这是十分难得的人脉。 诸国皆尊儒,大夏境内有不少学者,然而最有名望最受推崇的,还是孟秋老前辈。 孟秋久未出山,若我能说服他为科举监考,做科考学子的主考官,那么未来朝廷之上,皇弟便会多出许多隐形的助力,文官的力量也更容易拧成一股绳。 我在天音寺时与孟秋的夫人秦氏多有来往,此番前去拜谒,也是给她递的拜帖。 「之前在宫中多有不便,如今开了府,方有空来看一看夫人。」我笑着将手中的酒递给孟夫人,「这是长安在天音寺时就埋下的酒,请夫人笑纳。」 孟夫人接过,笑道:「这倒奇了,少有人晓得我家这位爱喝酒。」 「从前在夫人身上闻过酒味,但口中并无,说明是您亲近之人饮酒。夫人袖口曾有米白粉末,是亲自挑米时沾上的,加之我曾见你向方丈求过寺中的普洱,普洱解酒。」我与她拉着手坐下,「夫人与先生感情甚笃,既为他买米酿酒,又为他求普洱醒酒,如此情谊,长安艳羡不已。」 夫人闻此温和一笑,拍拍我的手背,对着内室的帘子后道:「我同你说过她是玲珑心肠,不出来见见么?」 帘子后走出一人,鹤发童颜,清瘦儒雅,正是孟秋:「既是你的客人,又喊我做什么?」 我起身一揖:「先生喜饮酒,长安亦是爱酒之人,此番想向先生讨杯酒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