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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我的主意哦。」
寒水:「……」
我不理会他微蹙的眉毛,凑他更近些,连呼吸都和他相绕:「他们都想得到我,你……不着急么?」
寒水别开脸,怀里抱着剑将我隔开,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努努嘴,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说起这个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每次我撩拨寒水的时候他都一副很冷淡的样子,但是眼神和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我从他微颤的瞳孔和涨红的耳尖可以看出来他确实动情了,可为何他就是憋死了也不乐意多看我一眼呢,哎呀,费解得很。
难道是刺激的不够么?
我有意想逼他一次。
魏承的画舫在湖心,我们要上去得先乘小船。
我扶着寒水的手腕登船,故意崴了一脚,堪堪摔进他怀里。
寒水对我这样蹩脚的招数早就免疫了,面无表情地将我按在船上的小椅上,转头去看湖面上的花灯,花灯摇曳,点点烛火映入他眼中,在瞳孔中明明灭灭。
我望着他沉静的侧脸,心中倏尔有了计较,摸到他背后,绕过他的肩膀,拿手绢捂住了他的眼睛。
「……做什么?」忽然失明让寒水极其的缺乏安全感,背在瞬间弓了起来。
我将整个人伏在他背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呢喃:「寒水,我给你数花灯好不好?」
寒水僵住了。
人看看不见以后,其他的感官会被放大,我的香气,我的手臂,我的低语,我的温度……会将他包围。
我望着湖面上波光粼粼的碎月和随波逐流的花灯,握住寒水的手,在他掌心划下一横:「一盏。」
「两盏。」
「三盏。」
……
指尖划过他带着薄茧的手掌,细细描绘间仿佛有一窜火苗从指尖传到心里,我的耳尖也变的发烫了。
忽有微风吹来,拂皱一池春水,激荡起花灯蹁跹。
「呀,乱了——」
我还要数,寒水发烫的手掌却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我却仍能感觉到有灼灼的目光在注视着我。
我口不能言,只能呜呜两声,微微挣扎,示意他松开我。
寒水放松了力道,但仍保持着撑地的姿势,我用手肘撑起身子,张嘴咬出他面上的手绢,轻轻一扯。
我的唇擦过他的眉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绯色。
寒水的眼中已满是狂风暴雨。
月下,轻舟,花灯。
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氛围。
可惜氛围有时候天然就是要叫人给打破的。
我正想吻上寒水的唇,忽然船身一荡,像是撞到了什么,接着舫外传来魏承无比讨人嫌的声音:「殿下,请。」
我在心中给魏承记了一笔,急匆匆在寒水眼睫上点了点,便一脸正经地掀开帘子上岸了。
十七
魏承这人烦得很,引我上了二楼说是好看风景,扯了一堆似是而非风花雪月的废话,又将自己靠着大将军才得到的一些成就添油加醋卖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