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长公主权倾朝野”为开头,写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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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亦,唔——」 这一夜,是我一生中最荒唐旖旎的梦境,只觉得红尘万丈有此一人足矣,无尽索取,抵死缠绵。   十八 我仿佛做了一个极其疯狂的梦。 疯狂但无悔。 醒来后的浑身酸软告诉我那不是梦,而是多年夙愿得偿所愿。 我懒洋洋地抬手揉揉眼睛,向身边看去。 寒水果然在。 他还睡着,我依稀记得昨夜药效褪去已是后半夜,到最后我近乎昏厥,是他替我擦了身将我送回榻上。 我伸出一根手指描摹他侧脸笔挺的轮廓,心中有无限欢喜。 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的嘴唇……我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属于我了。 不过他竟愿与我同睡一榻,是想通了么? 「嗯……」寒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低吟,还未睁眼便抓住了我的手,我撑着手爬到他身上,手指在他心口打圈儿:「还不醒么?」 「长安。」他向来冷淡的眸子里沾了暖色,在斜入竹帘的阳光中绽出光彩,他揽着我的腰让我离他近些,轻吻我的耳垂。 他这样主动我倒是忽然羞怯起来,扭捏了一会儿揪着他的薄衫问:「你想通了?」 寒水默了会儿:「想不通又如何,你都……」 这语气就好像我是个恶霸,昨夜强抢了良家民女似的。 「是啊是啊,我都把你强占了,以后你可跑不了了。」我恶狠狠地掐了他的腰一把,惹的他往后一躲,「别闹。」 就闹就闹。我的嗓子还是哑的,不想多话,故意朝他耳朵吹气:「寒水,你的耳朵好像和腰一样敏感啊——」 寒水终于忍不了我的胡乱撩拨,一个翻身换了天地将我压住,手掌抚上我胸口,「你猜是谁先受不了?」 我经昨夜的摧残身子还软的很,哪经得起这般折磨,当即忍不住嘤咛一声,委屈地抓着他的指尖啄了啄:「不敢了。」 寒水放过我,长臂一揽将我圈入怀中,「听话。」 我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暗自琢磨自己昨晚是不是太疯了,好像把寒水带歪了……怎的一晚上过去他倒成了登徒子了?就好像之前一直隐忍的情感全部都不再掩饰的外放了,变得肆无忌惮。 唔,也不能算带歪,其实他在天音寺时和我相处就挺随意的,只是不知为何回了京城后心思越来越重了。 寒水他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若不是我昨夜逼他解毒,他难不成要忍一辈子? 唉,罢了,起码是个好开头吧。 他愿意直视对我的感情已经很不容易,还是要徐徐图之,别把人给吓跑了。 我们相拥着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我忽然记起一件要紧事:「长宁……我今日该进宫看他的。」 …… 我赶到皇宫时已经日暮西斜,急匆匆往皇弟的长信宫去,因走得急脸上脂粉未施。 皇弟和康和在宫中等我,见我来了,一齐站起:「姐姐。」 两人异口同声后皆是一愣,相视一眼,皇弟冷哼一声先道:「姐姐来了。」 我笑着拿帕子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