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有些痒,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他目光凝在我唇上几息,便吻了上来。
想通了的寒水简直像开了任督二脉一般,我在换气的空档挣扎着道:「早知你尝了滋味是这副德行,我,我——」
「你后悔了?」他含住我的耳垂轻轻一咬。
我嘴硬:「我早就给你下药了,嗯——」他惩罚性地掐了我大腿一把,挑逗间轻笑道:「长安,一会儿别哭。」
「唔……」
又是一夜无梦。
二十
十月来银杏叶铺满了皇城,随着秋风追逐。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而皇弟近来却变得有些暴戾,一连在朝中收拾了好几个贪官,都是摄政王一系的,雷霆之势令众人都无从招架。摄政王终于觉出了不对劲,想要打压他,但他朝中可用之人已不多,几番试探都被皇弟这边拦下,一时无法撼动,更有一个阴骘的大将军虎视眈眈,与他事事相对。
大将军急于将魏琳送入宫中,在我面前提了好几次,我有意装出与皇弟意见不合的样子,迟迟不肯松口。
直到宫中传出帝后不合的传闻,说是陛下几次对娘娘甩脸,更在与大将军观看武将骑射时大声讨论:「朕从前觉得女子婉约才好,不曾想闷葫芦极其无趣,不若大将军你的女儿英姿飒爽。」
如此魏琳入宫才算正式敲定,挑了吉日,已极高的礼制抬入宫中,连带着几个高官的女儿一起。
魏琳一入宫就封了妃,封号珍。
珍者,珍重宝贵。这个封号的贵重让大将军的腰杆都挺直了几分,在朝堂上颇有几分压住摄政王的威风,而魏琳也仗着皇弟的宠爱在后宫横着走,全然不将康和当回事儿。
皇弟对魏琳极其嫌弃,宁愿去康和宫中也不待见她,却为了大局演得十分辛苦,整天同魏琳你侬我侬恩爱不已,一提起她就反胃。
他死活不愿和魏琳同房,我没法子,只好为他调了一味迷药,一到晚上就给魏琳点上将她迷昏。所幸这丫头未经人事,也不晓得男女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几月后被诊出有孕时还十分得意,据说当时就去康和宫中耀武扬威了。
我们暂时拦住了魏虎的人入宫探视避免事情败露,给魏琳用药断了她每月葵水,只是无孕这事月份大了迟早瞒不住,魏琳到底不是个傻子。
我正愁怎么解决这个不存在的孩子好实施下一步计划,魏琳却自己出了个昏招。
魏琳眼高于顶,一直看不上康和的家世,在宫中常常出言顶撞,康和多有忍让,直到魏琳在除夕宴上讥讽她的父亲敬安王,这才终于怒了,衣袖一扫将案上的酒菜掀了魏琳一身。
魏琳夸张地尖叫着跌倒捂着肚子喊疼,一群人手忙脚乱送她回宫,接着她被赶来的太医诊断后告知了一个极其「不幸」的噩耗:孩子没了。
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大将军最先回神,怒斥皇后善妒无德,他一党的官员纷纷起身恳请皇弟惩治皇后,正中皇弟下怀,一纸诏书命康和禁足,又好声好气安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