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长公主权倾朝野”为开头,写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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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还是那些,愿望不曾实现,爱恨也依旧无力。 她到底还是救了。 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让这个小子为长安去死,也算偿了他父亲的孽障。 那小子醒来后,只说了自己的名字,不愿提及家人半句。 朱颜猜测他是逃出来的,她不曾听说李和有侍妾在侧,或许他只是觉得有血缘关系的暗卫用着更放心,所以将自己的孩子也放在暗处用最狠的手段去训练。 暗卫训练向来在别处,那孩子未必晓得自己真正的身世,也未必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大夏的摄政王。 李和一定知道了自己与子息无望,否则不会将仅剩两例的情丝绕下在一个本要训练成暗卫的儿子身上。 只是他又如何能想到,这个唯一的希望竟然逃跑了呢?  这样想着,她几乎笑出了声。 多有趣啊,等有一天,那孩子发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是摄政王时,该如何决断呢? 若他敢对长安下手,她会先结果了他。 那孩子叫寒水。 朱颜教李长安练毒,教给寒水的却是最有用的杀人之术。 她说这是寒水从小就学着的东西,不能忘了根本。 而他确实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学的极快,极好。 情丝绕发作起来没有定数,但多在月圆时,寒水第一次毒发时凶险极了,但他竟还能忍住,等她支走了李长安才倒在地上。 「师父,不要告诉她。」 等他清醒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不是能不能解毒,不是拜托她救命,而是不要告诉李长安。 朱颜这才发现,少年虽深沉内敛,但到底敌不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败在了小公主的朝夕相伴下。 心思既动了,便如风吹草长,身不由己。 若只是寒水便罢了,可长安那丫头,她冷眼瞧着也像是有情的。 只是这两人身世相对,长安又迟早要回宫……未来如何,实在难测。 早知如此, 当初不该应她。 罢了,世间有情人多是命运多舛,她又何必棒打鸳鸯? 李长安只在除夕回宫,每每这时朱颜都能远远望见皇城升起无数祈天灯。 「愿吾所爱,岁岁安宁。」 她本以为自己早将李时淡忘了,可当漫天飘着祈天灯时,她总能想起少时他在洛城写在灯上的字。 哪怕岁月悠长,有些东西,也早已刻在了心中,只消微风吹过,就能拂去上面的灰尘,露出仍然清晰的脉络。   李长安十三岁那年,天音寺的钟敲了二十七下。 朱颜靠着院前的树,目送她的仪仗回宫。 而寒水在山巅立了一夜。 这些年她与他有着师徒之情,也见过他少年意气的模样,可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眸中的墨色浓的化不开。 「我还不够强。」 「所以?」 「师父,你说过师门有一处禁地,我想去那里。」 当寒水说出这句话时,朱颜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李时驾崩,再无人会护着长安和幼帝,不够强,去了也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