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长公主权倾朝野”为开头,写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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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手边有一碗银耳羹。 她的脸还带着红晕,发上有氤氲的湿气,刚刚沐浴完的样子,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将碗往前一推:「我想了想,你的想法也不失道理,刘大人外放去边疆确实是个好主意——」 李长宁只觉得刚抚下的心血又开始上涌,忍不住打断她:「你一定要这样同我说话么?除了官场我们就不能说些别的?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庄西月有些诧异他的气恼,愣了半晌道:「这是我身为皇后的责任。」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想起朝臣们总催促自己开枝散叶,上前几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榻上。 「你知道皇后还有什么责任么?」他压着心中的邪火,在她耳边低声问。 庄西月咬唇,她自然懂他的言下之意,嘴上却丝毫不让:「悉听尊便。」 这世间恐怕没有哪对帝后是带着气圆房的。 李长宁褪下庄西月的外衫,望着身下满面红云却强装镇定的女子,脑子忽然懵了。 太后曾差宫女来爬他的床,被他发脾气赶跑了,这些年并无人来教过他房事。 庄西月明明将身下的丝绸被都抓皱了,却仍不饶他:「要不要我教你?」 李长宁怒了,他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侮辱了。 不甚温柔松了她的腰带,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流连辗转后至胸前,手中柔弱的触感险些让他失守,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加重力道,将她的嘤咛尽数吞去。 当庄西月皓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李长宁面前时,他几乎红了眼,可下一刻却见她眼中蓄着的泪,眸中带着一丝害怕和倔强。 他的心被高高悬起,叫她委屈的眼神麻的骨头都软了,长长叹息一声,到底还是温存地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月儿……可以么?」 攀上他肩膀的柔夷是她的回答。 迟到了三年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圆满。   后来。 她问他,你那时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呢? 他气笑了,我不高兴还不是因为你没脑子? 她说,我脑子可好使了。 他说,那你为什么没看出我喜欢你? 一向沉稳的少女红了脸,低着头嘟囔什么也听不清。 他叹了口气,将她拢进怀中,吻她的额头:现在知道了,嗯?     多年后,小皇子李睦月哭唧唧找母后,呜呜呜,父皇欺负我,母后帮忙呀。 他咬牙切齿,你再缠着你母后不放,我就将你扔给你姑姑!学武去吧死小子! 小包子嘤嘤嘤,姑姑一家三个都是黑心的,李小白哥哥最烦他霸着姑姑,而寒水姑父更是一个眼神就能把自己的冻死,不去不去! 他和小包子约法三章,你老和我抢娘亲,不想要妹妹了么? 小包子就扭扭捏捏开始纠结,惹得她失笑,老和孩子过不去做什么? 月儿偏心,罚你今晚不许睡啊。   (全文完) □ 算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