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长公主权倾朝野”为开头,写一篇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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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料。 谢氏的父亲在朝为官,官拜礼部尚书兼内阁次辅,是宿照在朝中的头号敌人。 虽然对外说谢氏是染了重疾,但仍旧太突然,透着几分蹊跷,只怕谢家不愿善了。 我虽被软禁,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但见阿泽比往日忙碌,猜到了几分。 我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际,问:「鸣山,你说会不会变天?」 大约是为了防止再出现谢氏这样的人,阿泽把鸣山送了过来。 「公主,小心受凉。」 鸣山要替我披衣服,我接过衣服自己披了起来,对他道:「你还是离我远些,以免被阿泽看到。」 阿泽的占有欲太强,恨不得我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每每看到鸣山与我亲近些,他便要发疯。虽然我有孕在身,不做最后一步,但他也能变着法折腾我。 有时,我能感受到他看鸣山的目光带着杀意。 小柔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鸣山也出事。 「卑职带公主杀出去。」 我摇了摇头:「出不去的,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阿泽让鸣山陪在我身边的同时,又增加了一倍的守卫。鸣山虽然武功高强,也无法带着我杀出去。 「不过你放心,」我抚着肚子道,「我能扶着他上位、帮他把皇位坐稳,也能将他从上面拽下来。」 彼时,我没有注意到我说这句话时,鸣山眼底的复杂。 ** 一日,我在太医院送来的药碗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 「阿姐,又不想吃药吗?」 我见阿泽走来,连忙将字条塞进袖子里。 「良药苦口。阿姐身子这么弱,若不好好调理,到时如何生产?」 我担心他发现异样,想打发他走,便一口气将药灌了下去。 我刚放下药碗,阿泽便抬起我的下巴,俯身渡了颗蜜饯给我。他的气息和蜜饯的甜冲淡了我口中的苦。 直到我被他吻得嘴唇发烫,他才松开我。 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唇:「这几日有邻国使团前来,晚间又要设宴款待,朕不得闲暇,阿姐要好好的。待过了这几日,朕再陪阿姐。」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眼底压抑的欲望。 待阿泽走后,我打开了字条,上面写着:今日酉时三刻,东墙外。 这是宿照的字迹。 他对我还是有几分情的,又或者,他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不过无所谓,只要我们暂时目的相同就行了。 我将鸣山叫了过来,给他看字条。 「今夜阿泽要款待来使,宿照的人会在外接应,我们趁此机会逃出去。鸣山,你去准备准备。」我在外亦有亲信,先借着宿照的力量逃出去再说。 太阳开始落山,天色渐渐变暗。 终于到了酉时三刻。 我听到外面传来隐晦的鸟叫声。那是我与宿照从前的暗语。 他的人已经到了。 「鸣山,我们走吧。」因着肚子变大,我近日行动越发艰难。 我还没来得及踏出寝殿,冷光伴随着拔剑声闪过,一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看向执剑之人,有点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