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陛下终于下旨,说要诛我九族”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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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地府有个押魂使偷偷誊抄了其中一卷,在阳间修炼诡术,致使那一卷的誊抄本一直流落阳间。我们找了她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文珠被派上去执行这个任务,可她却失败了。」 「押魂使?」 我大惊失色:「你是说地府的押魂使在阳间修炼诡术?」 「就在雪桑谷中。」 骆无极点了点头。 「胆大包天…」 我喉咙一哽,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以为我的胆子已经够大了,虽说整日吵吵着让那些鬼魂飞魄散,然真正这么做的,三千年来也不过就那么几次。这个押魂使真的可以用胆大妄为来形容了。 「那头䖋…」 我忽然反应过来,说道:「苏温在雪桑谷后山看到了一头䖋,似乎在守着什么东西。所以那头䖋,就是当初那个押魂使带走的契兽。」 骆无极点了点头:「大概是吧。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也只有文珠知道。可她的嘴很严,很多事直到她被送去灵幽台也没有说。 」 我蹙了蹙眉:「任务失败…还缄口不言…文珠她…也在守护那石门背后的秘密么?」 我想不通,紧接着问道:「可即便文珠任务失败,也不至于要去灵幽台。究竟是为什么她要领如此重的责罚?」 骆无极幽幽道:「因为她背叛地府,不仅没有拿回誊抄本,还告诉了他另一半的秘密。」 「他…」 我盯着骆无极:「谁?」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骆无极咧了咧嘴角:「莫连风。」 我呼了口气,又问:「你说的另一半的秘密,是什么意思?」 骆无极道:「昔日那个押魂使只留下了一半药方,都是些阳间能寻到的。不好找,可终归是找得到。可有一副不寻常的药引她没有留下。少了这味药引,本可相安无事,可文珠泄露了出去,将埋下的祸根彻底拔了出来。」 「药方…药引…」 我喃喃重复着。 骆无极鬼笑了一下,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你应该已经想到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十三凶煞•拂生引》…那个押魂使当年从异诡阁誊抄的走的…是愈生还阳之术…」 「不错。」 骆无极点了点头:「至阴之血可引纯阳。这个药引那个押魂使没有留下,可文珠背叛地府,扰乱了阳间秩序。你觉得她难道不应该被送到灵幽台么?」 「难道莫连风也在练诡术么…可是分明是…」 我实在想不通,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可分明是莫琼,是么?」 骆无极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点了点头。 骆无极道:「据文珠所说,莫连风因为始终无法狠下心去取人性命,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诡术。」 我想了想,又问道:「我有一个问题…至阴之血而已,取便取了,定要取到要人性命的地步么?」 「因为这味药引才是这诡术的重头戏,少量的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骆无极边说着,边搓着手里那块早就被摸得光华的古怪石头。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