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陛下终于下旨,说要诛我九族”为开头,写一个故事?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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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否则骆无极也不会让你来找我了。我大概是这地府之中唯一知道旧事还愿意重提的人。即便标好了价格,总归…是天上地下的独一份儿。」 害…他说的有道理,我竟无从反驳。 「你想要什么?」 我蹙了蹙眉。 「自由。」 桑俞轻叹了口气,平静的眼眸深处微微绽出光亮:「若有朝一日你做了这地府的主人,我要你还我自由。」 「天方夜谭…」 我气得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桑俞看着我,十分认真道:「我当然知道。就这一个请求,你应还是不应。」 不是我不想应。而是应下这个承诺总觉得是诓骗了这只妖。虽说是他自己平白给自己挖了坑,可我怎好眼睁睁看着他闭眼睛跳进去? 「你…确定?」 我打算再提示他一下。 岂料,他无比坚定,说道:「确定。」 「好…」 我还是晕晕乎乎的。 等我当上地府的主人…恐怕冥河之水要倒流。 我叹了口气:「现在可以说了么?帝鸢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桑俞轻笑:「我又不是帝鸢,也没入过幻境。我能做的是把所知道的故事告诉你。执念为何,该如何破除幻境,不是我的事。」 「你…」 一瞬间,我觉得我被骗了。可仔细想想,我好想也没失去什么,不过一个荒诞得不能再荒诞的承诺,又能如何呢? 于是我无奈道:「那烦劳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桑俞没直接说什么,而是反问我道:「骆无极都和你说什么了?」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桑俞说出骆无极这个名字的时候十分自然,仿佛这个名字曾无数次从他口中如此脱口而出。 我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和帝鸢幻境无关的事情。 我将从骆无极处听来了挑重点讲了一遍。其间桑俞一直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可听到「道义」二字,桑俞轻轻笑了,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我问。 桑俞没回答我的话,而是淡淡问道:「你有信仰么?」 我摇了摇头:「我只信我自己。」 桑俞点了点头:「信自己,也是信仰。总归是一种坚若磐石的信念,你无条件地相信,也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可道义这东西太薄了,人世间斗转星移,道会变,可信仰只是自己心中。」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问。 桑俞道:「帝鸢的信仰就是幽冥。上古时期,她曾为幽冥四处征战。后来烽火渐熄,帝鸢组建了一只幽冥护卫,继续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幽冥。世人总说龙阁帝鸢没有情感,可在我看来,没人比她更有情,也没人比她的信仰更加坚定。」 「信仰…」 我蹙了蹙眉。桑俞说的这些让我忽然想起幻境中的第一个场景来。帝鸢同那神仙说: 「你生于九重天上,自然觉得九重天是明,而幽冥为暗。而我长于幽冥,于我而言,幽冥是明,九重天才是暗。所以在这世上,本没有所谓的明与暗,不过因为立场不同,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