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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会忍不住用些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仅此一人》的戏的确是我安排让她去演女二的,条件是我出演男一。
如果这部剧不是顾慕一投资的,那我一定会力排众议,让余木演女一。
到底还是我能力不够。
戏还没有拍多久,我被「包养」的黑料就被爆了出来。
这是迟早的事情,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余木比我先一步,将那些我不知道的证据发了出来。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真相。
她问我如果没有她妈妈,我还会不会带她回家。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在衣服口袋里装一些她爱吃的糖果。希望能在她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给她。
也可以在我想她的时候吃一颗。
「木木,没有谁会忍心不带一只淋雨的小刺猬回家。」
淋过雨的我,更希望她以后都不要再被淋湿。
余木拉住我的衣角问我:「席业,那你养我一辈子好不好?」
好。
我自然是愿意养着她一辈子,愿意永远养着她。
但是我不能。
她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
「我就嫁给你好不好?」她凑到我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那带着孩子气的话,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这句话的重量,可是她不知道。
她还那么小,刚入世,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
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早已经习惯依赖我,错把依赖当作爱情。
我不敢再面对她,连忙从她的房间退出来。
在我的梦里,她已经嫁给我了。
在梦外,我却不敢想。
余木因为胃病晕倒了,我急得发狂。
我没有想到她的胃病那样严重,明明 M 国的友人跟我说每顿都会叮嘱她好好吃饭。
她惯是会撒谎的。
我很少看到她哭,所以当她委屈地问我为什么要送她出国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勒住了。
「对不起,木木。」
都是我的错。
她抬头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那你娶我吧。」
那一刻,「好」已经冲到了嘴里。
我多么想不顾一切,对她说一个「好」字。
可是我大她十岁,已经不再是毛头小子了。
我清楚地知道,如果她以后遇到自己对的人,我的存在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
她那份依赖如果不能变成爱,我该如何的罪孽深重。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那些拙劣的演技,逼得导演叫停。
听着导演说「不要再借位了,最后来一次」,我的心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窖,脑子再不受理智所控,我拉着她离开片场。
我的眼里再容不下任何东西,满眼满脑都是身前的她。
「木木,我会疯的。」
我会疯的。
什么罪孽深重……尽管来就是了。
如果这辈子能把她留在身边,哪怕她对我只是依赖。
只要这是她想要的,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所有的罪责我都愿承担,就是落入地狱,我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