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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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数,朕说出来都嫌脏。」 说罢,他骤然甩开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叫宫女进来将床铺上的花生、红枣、桂圆、莲子收拾起来,然后脱去了大红色绣着凤凰的喜袍。 那喜袍,与景昭今夜的红衣极为相衬。 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命人给我送了一碗红糖姜水。 他登基后,竟敢放下一切,到徽州去接我回来。 他纵然生气,还是送去了只有皇后才能穿的正红凤袍。 揽月宫的一应布置,也看得出来废了极大的心思。 可是,我不是月儿,我受不起他的情谊。 这夜,我坐在床边愣愣地睁着眼睛,任眼泪不断地砸下来。 我觉得,是命运捉弄了我,我的心思既不肮脏,也不龌龊。 以前在我屋里伺候的丫鬟青霜和兰佩陪着我进了宫,她们道:「娘娘,时辰不早了,早些安歇吧。」 娘娘。 我如今是良妃娘娘了。 翌日晨起,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还有些恍惚。愣了许久才发觉,原来,我昨日已经嫁人了。 我带着兰佩去给皇太后请安。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满头的珠翠和华美的锦袍将以前那个柔美婉约的丽妃变成了威严沉稳、不怒自威的皇太后。 「良妃既已入宫,往后便要安分守己,尽心服侍皇帝,切不可恃宠生娇,乱了后宫秩序。」皇太后俯视着我,如此说道。 我跪在地上,应声答是。推己及人,我若是皇太后,我也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儿媳。 我在她眼中大约就是勾着景昭放下大业、亲下江南的祸水吧。 很多事都变了,位置不同了,有些关系也变了。就比如,景昭还是靖王的时候,丽妃见我的时候,也会柔柔地朝我笑笑。如今她对我,只剩下安分守己可说。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变的,正如每天的月亮,各有圆缺。 「后宫凤印现由贤妃暂代,以后,良妃若有什么,便向贤妃禀告吧。」太后端起茶盏朝着我和郑黛道:「哀家乏了,你们二人都退下吧。」 我和郑黛相携出了慈安宫,以前我并未这般近距离地和她接触过,如今一看,她的眼睛长得真的和沈懿珩的好像啊,是真的像,又黑又亮的眼睛中像是藏着整条星河。 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妹。 「你怎么了?」郑黛侧着头看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你别放在心上,我刚入宫的时候,太后也是这般嘱咐我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也抑制不住眼底氤氲的湿意,良久,我才抚了抚胸口道:「我没事,只是,只是有些想家。」 29 这日,我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望着天空的鸟儿出神。郑黛不知从哪回来,见到我一愣,然后问:「你哥哥今天离京,你没去送他吗?」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沈懿珩什么时候离京。 原来,竟然是今日吗? 我慌忙站了起来,想到此时已是半上午,又颓然坐回了秋千上,有什么用呢?他已经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