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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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过去。 那老者已然是泪流满面,张开怀抱朝我奔过来:「烟儿,爹爹在。」 我看也没看他,一把扑进了他旁边那个男子的怀里,呜呜咽咽搂着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我哭得浑身颤抖,几欲昏厥:「哥哥,我是明月。」 他身子猛地一僵,继而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腰,俯在我耳边悄声道:「明月,你小点声,不要被人发现了。」 番外:明月照我还 余烟,是凉州刺史余程的女儿。 冬雪融化的某天,她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沈懿珩跟着同僚一起去余大人府上吊唁,哪知竟见余大人一夜白头。边地的风在余大人的脸上刻下数不清的褶皱,配上一头白发,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好似饱经风霜、风烛残年的老人。 这幅景象,沈懿珩见了也不禁动容。 余程扶着树干支撑着身子,仿佛去了半条命一般,空空洞洞的眼神盯着灵堂看,就是没有勇气再进去看女儿最后一眼。 余烟是余程唯一的骨血,奈何胎里不足,自小痛病缠身,经了十五载病痛,终于在十五岁的冬日香消玉殒。 余程盯着虚空愣愣地想,如此,是不是也算解脱? 家丁哽咽着唤了余程数次:「老爷,您再去看小姐一眼吧,马上就封棺了。」 余程无力地摆了摆手。 家丁走后,余程弯腰扶着树,眼泪啪啪往地上砸,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地动。 沈懿珩上前扶住差点栽倒的余程,轻声宽慰道:「余大人,节哀。」 「我给烟儿取的名字不好,烟者,飘渺无迹不可寻,我不该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余程大半个身子重量都倚在沈懿珩身上,口中喃喃不止,所谓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正此时,灵堂内忽然骚乱起来,几个身着孝服的家丁疯了一般往外窜,又是害怕又是大惊,眼含热泪大声吵嚷着:「老爷,老爷啊,不好了,诈尸了,诈尸了,小姐坐起来了!」 沈懿珩跟着余程匆匆赶到时,只见一女子穿着藕粉色的裙衫坐在棺材内,懵懵懂懂地盯着他看。 瓜子脸,眼睛不大也不小,双眼皮是扇形的,鼻子不高也不塌,嘴巴最好看,只在鼻子上长了一颗痣。 沈懿珩呼吸一滞,脑子蹦出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她长得好像明月。 其实沈懿珩并不知道明月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这位余小姐的鼻翼上长了颗痣,约莫和明月一样吧。 明月应该也是这般长相吧。 转瞬间,那女子就已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呜呜地说:「哥哥,我是明月。」 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沈懿珩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直愣愣地看着面前陌生的人,满脑都是那句:「哥哥,我是明月。」 明月! 明月说话的语气就是这般的。 心中某块空落好像被一股细流慢慢填补起来,后来细流变成粗壮的水柱,汹涌着流入心头,整颗心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满得好像要溢出来。 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