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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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余大人的面都没见着。 想到这,沈懿珩有些头疼,他总不能次次爬墙来老丈人家吧,这实在有些失礼。 「明月,你等等我,前几日我已经给父亲、母亲去信了。等他们知悉了情况以后,我便找媒婆上门提亲。」 沈懿珩本不想在事情未定之前告诉她,可转念一想,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娶她的,左右不差这一会儿,提前给她知道也未尝不可。 「啊?」明月的脸上迅速腾起两片红云,眼睛微微眯着,眼底的雀跃怎么也掩饰不住,说出的话却很古怪:「啊?这,这么快,这好吗?能行吗?」 沈懿珩低头对上明月的眼神,视线相接之际,两人都笑了。 沈懿珩在笑沈明月的口是心非。 沈明月在笑沈懿珩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 半晌,沈懿珩从怀中掏出了一支小巧的梅花木簪,摸了摸鼻子递给沈明月:「我来的路上,恰巧遇上——」 「你帮我戴上。」沈明月打断了沈懿珩的谎言,朝他甜甜一笑:「我很喜欢,特别喜欢,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沈懿珩微微笑起来,拿着簪子在明月发间比划,一种心酸涩然却蓦得跃上了心头。 其实,他并未曾送过明月什么东西,他实在送得太少太少了。 以前,他们在世俗伦理中挣扎,言行举止遵着规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时,他连朵花都不敢送她,更遑论送她些女儿家的玩意儿。 那时,他明明承诺说要保护她一辈子,却亲手将她送入了皇宫。 他后悔了很久,当初不应该借着酒醉说出喜欢她的那种话,不该让他们之间的羁绊越来越深。 可是,心脏有自由的灵魂,它不受控制、随心所欲地跳动,任谁也管不了它。 哪怕他多么努力地压力情感,心脏却跟他叫嚣。 它说,它喜欢明月,哪怕她又蠢又笨又爱哭,哪怕她披着她妹妹的皮囊,它还是为她一人跳动,它只想为她一人跳动。 她黏黏糊糊地喊他哥哥的时候,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的时候,她滴流着眼珠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很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妹妹,是心上人。 他无数次的唾弃自己,他怎么能对着他妹妹的皮囊,生出这种龌龊心思。 在许多个夜深人静的夜里,他饱受煎熬,难以安眠。 一个小人在他脸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是人吗?她可和你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啊?你这个禽兽。」 另一个小人坐在角落唉声叹气:「可是,明月真的好可怜啊,她在你们这只敢跟你说话,你怎么能不理她呢?她一个人该多难过啊?明明你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你妹妹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他不愿意承认,可他确实,喜欢上了一个套在他妹妹皮囊里的孤独的灵魂。 自他离京那日,不,应该是自他知晓了自己心意的那天,他便明白,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他不敢想,明月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费了多大力气,她才会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