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说要纳妾,我当晚就往他房里塞了两个美貌婢女」为开头写个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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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给埋了。我竟然以为 喝醉是中毒,还发酒疯对段修说了一堆遗言顺带吃他豆腐,他 会不会以为他娶了个弱智? 「这是嫌没被毒死要把自己闷死?」 我掀开被子一看,床前站着的是皇兄,段修早已不见身影。 「皇兄你怎么来了?」 皇帝赵启瞻撇了我一眼,「你最近做了这般多好事,朕若不 来,你怕不是要把整个京城翻了天!」 我低声应道:「皇兄说的话,瑶知不懂。」 赵启瞻冷笑一声,语气严肃了几分:「你能不懂?给庆勇侯世 子用那些狼虎之药,险些没让他将命也搭进去!威胁郎中,带 驸马上青楼!还有昨日,朕的生辰你跑去御花园被毒蛇咬!你 说说,你有半分像个长公主的模样吗?」 「那药是五妹妹自己拿的,怎又怪上我了?」 「还有,我上青楼不过是为了帮皇兄打击这些非人性的买 卖……」 「你还真当自己有理了?」赵启瞻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嘘声, 乖巧地坐着。 赵启瞻脸色缓了缓,「你不是一向不满意段修,怎如今这般恩爱?」 「好歹也是皇兄赐的婚,再说段修人也不差,我若再似从前那般到外头乱来,让人知道,难免皇兄难免被人笑话。」我低眉盯着被子上的花纹,装作懂事地说。 赵启瞻略带惊讶地说:「若是一开始你就这般想,朕同母后这些年也不会因你劳神费力。」 「皇兄,」我伸手拉住赵启瞻的衣袖,嗔道:「浪子回头,怎还有嫌晚的呢?」 「你对谢家那小子始乱终弃,如今人家正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赵启瞻虽是责怪,但语气里倒没有怒气。 想起那位油腻的谢兄,我直犯恶心。「那就劳烦皇兄帮瑶知解决这最后一次?」 「真最后一次?」赵启瞻抬起眼皮看我。 「比珍珠还真!」我满眼真诚。 赵启瞻满意地颔首,半晌又道:「听说昨日你带小满去了赵晋那?」 我心下一惊,听着语气我怎觉得赵启瞻在怀疑我想让段满成为陈阿娇呢?可惜我不能同他解释赵晋将来真的会做皇帝,但是皇后不是段 满,而我只是想讨好他让自己日后能有好日子过罢了。 「段满娇纵惯了,我想着若不好好教,日后只怕会做出比那日 更过分的事。昨日不过是想让她学会同人友善相处。」 赵启瞻从我话里找不出破绽,稍稍点头后便离开了。 段修说昨夜段满其实跑去找赵晋了,至于做了什么他没同我 说,只告诉我并不是坏事。 待在宫里不如公主府自在,当日下午我们就回了府。 在公主府门前就遇上了段修那位同乡周大人,此人一张国字脸 八字须,如果不是穿了一身长袍,我真会以为他是兵马俑复 活。 只是这周大人见了我和老鼠见了猫似的,难道原身又做了什么 不该做的事? 等段修同他走远后,我便偷偷问故颜:「本宫从前得罪过这位 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