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你不是说过只勾搭我一个吗?」开头写一篇病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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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他双眼泛红,我只好放软了声音劝道,「你先放我下来, 有事好商量。」 他充耳不闻,仿佛已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我日日夜夜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常常在想,它到底像谁?若 说是青宴,可你对锦韵怀有敌意;若说是云渊,你又从未提起 过他。」 「索性我懒得再想,只要师姐人在我这里,我还害怕什么?总 归你不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你疯了!」我使劲去掰他的手,惊到语无伦次,「你……你 这样子做,有……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锁住我的双手压在头顶,垂眸低语:「我正是因为考虑师姐 的感受,才迟迟未对你下手。若非师姐那日彻底惹恼了我,还 可以再逍遥些日子的。」 「嘘——,师姐太聒噪了些,虽说情难自抑,但吵醒那女人可 就不好了。」话毕,他已然禁了我的言。 我恨恨地盯着他,想要给他一巴掌,但使不出半分灵力。 回程路上,萧玉白以伤势较重为由,非要与我共乘一剑。 趁着锦韵飞行在前,他悄悄贴了上来,在我耳边戏谑道:「师 姐方才累坏了吧,可还撑得住?」 「滚!」 他缓缓低笑出声,「师姐明明很讨厌那女人,为何不让我杀了 她?」我懒得理他,我虽讨厌锦韵,但不至于置她于死地。 更何况,若她死在这里,天帝势必会发现我和青宴在此,惹来 不必要的麻烦。 9 回了峰上,我再三勒令他不得出峰,他笑着满口答应。 青宴传信,说他夜观星象,发现事情出了变数。 我也正好要找他。 「这心法不能留。」青宴的语气十分笃定,「我不知为何心法 会提前出现,又是谁将这东西给了他,但这心法定是变数之 一。」 我接过话道:「看样子他们见势不对,便提前将心法露出,企 图让他早一步入魔。」 他指尖翻飞不停,细细演算。 良久,他才一脸正色道:「缘笙,事已至此,萧玉白入魔已成 定局,他堕魔,被诛,是他的命,这是天道所定,以你我之能 量,怕是无法对抗天命。 「回溯时光,本已为天道所不容,若非你修为高深,宝镜护 体,早就灰飞烟灭,如今不可再一意孤行地逆天改命,以免天 道再次降罚,牵连无辜众生。」 我迷茫地摩挲着杯子,「那该如何,他若堕魔,便要再一次重蹈覆辙,我岂非竹篮打水。」 他安慰我道:「倒也不必如此悲观,早早引他入魔便是,只是莫要使他杀戮成性,惹怒天道。」 闻言,我自嘲一笑,「既是命由天定,我也算是白白替他人做了嫁衣,送了他和锦韵一场风花雪月。」 青宴摇摇头,恨铁不成钢道:「可他这魔障分明因你而起,说明你才是他爱而不得的那个人,是他心中执念。 「如若我们把心法毁掉,固然使得魔神失去了寄主,再不得控制萧玉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