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天帝砍了吾的魔角」为题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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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逃不开龙筋的事。 至于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不得而知。 我擦着擦着,眼泪便滚落在井子宴眼皮上。 许是带了温度,他眼皮颤了颤,没醒。 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突然拉着一只手将我拽到,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腰,压向他的身体。 我被束缚在井子宴胸口,动弹不得,拿不准他醒了还是没醒,于是轻轻说道:「你放开我,还有伤没处理呢。」 井子宴没动,半睁开眼,拇指抚过我的眼睛,声音沙哑,「哭什么?还没死呢。」 我嘴一撇,本想笑来着,眼泪突然决堤,「我没出声……」 「再哭就把我淹了。」井子宴轻叹一声,抱着我,轻轻拍打着背,「要不你给我舔舔。」 「好……」 没等说完,就被井子宴堵上了嘴。 直到我再也没力气哭了,他才松开我,两腿一并,将我束缚在床里,让我陪他躺着。 我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问:「你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不知道,就觉得那不该是你,」井子宴声音很轻,「不该是那种反应,也不该那么笑。」 「我怎么笑?」 井子宴细细打量着我,目光专注而深情,「我不知道,你一笑,这里——」 他指指心尖。 「就会疯狂跳动。」 我收住眼泪,脸颊滚热。 「茵茵呢?」 他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戾气,「被我发现后,逃了,连那件嫁衣——」 他没说完,我却知道他为何对那件嫁衣念念不忘。 恢复记忆后,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包括年少时井子宴偷偷藏自己的龙鳞被我发现。 我围着他团团转,「阿井,怪好看的!你别藏啊!给我看看!」 井子宴眼神躲闪,恼羞成怒,「我的……我的龙鳞,你一个女孩子家看什么!不知羞!」 「跟我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快!给我瞧瞧!别逼我抢啊!」 井子宴被我追了八条街,最后被我揪着耳朵,连声告饶,将龙鳞给了我。 淡蓝色的光透过鳞片,落在手心,流光溢彩,好看极了。 「阿井,送我好不好?」 一回头,井子宴满脸涨红,哼了声,「可不能随便送人……这是定情信物。」 我撇撇嘴,「好吧,我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了?」他一脸诧异。 「嫁给你啊……」我举起龙鳞认真打量,「将来我在嫁衣上绣满龙鳞!」 井子宴仿佛被人戳了痛脚,板着脸训我: 「你怎么这么随便啊!喜欢鳞片就嫁,那下次,你喜欢鱼鳞,不得嫁个鲤鱼精?」 我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生拉硬拽回了家,连好不容易抢到的鳞片,也被他抢走了。 殊不知,他竟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此刻,我认真盯着井子宴的脸。 他早已褪去了少年人的稚嫩,看我的目光,也没有了情窦初开时,刻意的躲闪和遮掩。 他懂得什么叫喜欢的就要争取。 也懂爱欲。 井子宴压住我的后脑,深深吻上来,思念尽数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