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把男主养废了」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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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句话制止。 「你什么意思? 」云裳的手肘抵着膝盖,脸放在手心里,红色的烟头就在眼角,不小心就会伤到她自己。 她轻轻地重复,「我不去省大了。 」「你安心去南城吧。 」她吸了口烟又说。 南城个屁啊!我什么都放弃了要去陪你!你就这样对我? 一句安心? 我走过去将云裳扯起来,烟被我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我实在是气极,气得头脑发蒙,不知从何开始控诉,这时的云裳先出了声,「你的志愿我帮你改回去了,」她是教育的口吻,「你不要再这样了,前途是你自己的,没必要因为一时冲动全盘赔上。 」「这后果你担不起,我也不想承担。 」我被她几句话说得心口泛酸,我的挣扎我的不舍我的义无反顾,到了云裳这里,是不成熟,是不理智,是一时冲动。 人冲动时做的事,是从心的吗? 我不知道,反正我亲了她,或者是咬? 分开时云裳的唇破了个口子,而我的舌尖还残留着腥甜。 她看着我,满脸的惊惧,就像小时候她偶尔会露出的那种,好似刻在灵魂里的害怕。 我落荒而逃。 那个夏天,我们走在了不同的路上,并且看不到重合的希望。 云裳去了个二本院校,她一个能上顶尖重本的成绩,去了个二本院校。 不管是学校老师还是我爸和阿姨,抑或是我,没有人知道云裳到底要干什么? 她也没给我们机会询问,她消失了,处理完云伯伯的葬礼就消失了,他们联系不上她,而我,从没联系过她,我不敢。 如果从云裳嘴里说出再也不见,我想我会发疯吧,疯到……想让她再也说不出这种话。 十八岁的我,以为我们之间会一直沉默下去,沉默到距离将我阴暗的念头淡去,沉默到时间令我能接受我们的彻底分离。 可这个认知一直只持续到云裳主动来找我前的那一秒。 八月下旬,盛夏都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她才回来,穿着好看的裙子,站在弄堂口的路灯下,笑眯眯地用脚尖逗狗。 「林珵!」她冲我跑过来,仰头瞧我时面上是往常模样,眼神磊落到我不敢直视。 「嗯,你回来了。 」我们沿着弄堂一路走,走过家门口,走过小公园,再回到弄堂口,再走到单元楼下。 我们说了许多话,但没有一句关于志愿,也没有一句关于那个黄昏。 「云裳」「嗯? 」几个字眼在我舌尖翻滚许久,仍是没有传进她耳里。 「没事,早点睡。 」「好,晚安。 」这是我们十八岁最后一次见面,熟悉又陌生,熟络又疏离。 林珵番外二我知道云裳改志愿的原因,是在我们分离两个月后。 那时候南城的秋意尚不明显,但S城的夜晚已经感受不到燥热。 我跨越一千多公里跑来找云裳,脑中排练多次,但见到她的第一句话还是质问:「云裳你到底在做什么? 」云裳的表情从初见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