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母后生的很美」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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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辰之礼,我府上还有赭石,成色极好,与矿石一并研磨入画极佳,便作你明年的生辰之礼了,还有……」 「郁仪。」我打断了他,「另择良配吧。」 他挑了挑眉,欲再言时,却听一阵人声杂乱。 方兰时果然受了我的挑拨,打听到我会在此,携了人手前来。 离我一丈之时,她便被侍卫按到在地,身后一个不起眼的太监却突然夺过侍卫的剑,朝我刺来。 郁仪将我护在身后,上前仅一招便折了太监的手,侍卫立即将其制住。 正是攘乱之时,我走过郁仪身边时,迅速低声一句「雁山羽军」便走到了侍卫后面,对他说道:「从前往昔,你便都忘了吧。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干系。」 此刻他正襟危色,立如松兰,见他对我在微微颔首,我这才放心回宫。 郁仪聪慧,只在我面前时才一副不甚着调的样子,得我此言,他必会想办法前往雁山。 我回宫后的第二日,皇宫里便再无方兰时此人。 后来听闻雁山疑有人患时疫之症,时疫凶险异常,朝中无人敢领任查看,崔子山便指派了郁仪前去。 时至九月,郁仪归朝,上报岭东病症并非时疫。同月,崔子山封了丞相之女沈絮舒为后。 沈絮舒封后的第二日,便来了瑶宫。 「公主……可还安好?」她挥退宫人,放下了茶杯,问我时眼中皆是诚恳真切。 我只反问于她:「皇命虽难为,可你父亲乃是丞相,你不是非嫁不可,崔子山亦绝非良配,你何苦来这皇宫囚狱。」 她闻言顿了顿,神色黯然,低头抚着茶杯轻声道:「我知公主恨他至极。可他从前并非是这样的……更何况我于他……」她苦笑着,「罢了,不过是些过眼云烟,他早已忘了,不提也罢。」 她暗暗举目环视四周,取了桌上携来的锦盒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一枚血色玉钗,笑着道:「出嫁时,郁仪赠我的嫁妆里有此钗,玉色通透艳丽,极是难得,我见了便觉最适合你不过,因而带来赠予你。」她起了身,「我替你戴上。」 她走过来将玉钗簪入我发间,俯首时在我耳侧低声道:「郁仪让我转告你,羽军已合,万事俱备。」 「此钗果然唯有你戴,方不算辱没了它。」她直起身笑着道,抬眼看了看天色。 云暮向晚,宛若晨曦。 「你既早知此途如深渊……」我唤了她的闺名,如梗在咽,「絮絮……」 「我宫里还有诸多琐事要烦呢,先回去了。」她浅浅的笑,双目温柔却决绝,「我知道踏出这一步便再无回头之路,可是扶聆,我甘之如饴。」 我不懂她的飞蛾扑火,就如她不懂我恨崔子山之心。可我们都知道,自己既一心向南,便永不回头。 「公主,臣只是予她皇后虚位,后宫之中,无人敢越过公主。」某日晨间崔子山上朝之前犹这般说了一句。 走时尚如沐春风,再来时却是怒容满面。 「臣见公主食石榴颇多,忧心有何不妥,便差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