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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郁仪闻此突然止住了声,太监和侍卫宫女跪了一地。
却听见崔子山的笑声,肆意风流:「无妨,都退下吧,朕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郁仪顿了顿,才道:「那臣便先行退下了。」
我低声呜咽时,却在想,他定然知道书房内的人是我了。
晚上崔子山果然来了我宫里,我见了他便随手拿了物件朝他砸去。
他也不躲,额头被砸出了血,蜿蜒着流过他的眼角,似是血泪一般。
「早知你不躲,我就该拿刀杀了你。」可我没有刀,若是有,夜夜见他闭目而眠之时,我便早杀了他。
他拿了宫女哆嗦着手奉上的锦帕,宫人欲上前替他处理伤口,他却只摆了手让其退下,自己胡乱地擦去脸上的血迹,捏了我的下巴便低头吻来,游走间凶猛又霸道。
末了又温柔至极地舔了舔我的唇瓣,笑着说:「臣知白日里让公主恼了,自然要让公主出了这口气。」
话虽如此,可他床榻间却不曾放过我,一面抵到深处,一面垂首同我耳语:「朝臣皆议,让臣以丞相之女为后,公主以为呢?」
今日我看的那封奏折,原是择后的。
我冷笑了看他:「无论是谁嫁你,我都觉她可悲。」
崔子山眸中欲色深深,低头吮了吮我的颈侧,笑着道:「自然,臣心中唯有公主一人。」
我并非本意,却不愿与他争辩,左右他偏执至此,多说无益。
「臣知公主从前同她交好,若是她为后,公主也可与她解解闷。」
崔子山此言不虚,也正是因为我从前同絮舒交好,不免说道:「崔子山,你若不喜欢她,何必又娶她耽误她一辈子。」
他轻轻抚手擦了擦我额头的汗,说:「只有立她为后,公主才不会多遭非议。」
他看着我时,分明动情至极,一下一下地抵到我的最深处,柔声唤我:「公主……」
我厌恶极了他这副模样,却被他逼着睁了眼看他。
餍足过后,他搂着我轻轻地揉着我的腰,掌心炽热,为我缓解腰间不适。他出声道:「叔父生前待臣极好,他膝下无子,视我为亲生。叔父为人极好,却痛失所爱,英姿飒爽的大将军最后却缠绵病榻,臣的心里便也恨起了先帝。」
我难得没有同他呛声,继续听他说着我母后所爱之人。
「可臣如今却也庆幸,庆幸先帝夺走了婶母。祖父子嗣单薄,膝下唯有叔父一子,不忍见主支没落,便在族中挑中了臣的父亲,过继到他膝下加以培育。」
「若非如此,臣未必能面见公主天颜,更遑论如今得以拥公主入怀。公主……」
「崔子山,你可知从前父皇欲将我嫁于郁仪?」我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故意问他。
果不其然,他面色微冷,只搂得我更紧:「可如今与公主交颈而卧之人是臣,天底下,再无人能对公主如此。」
他意有所指的手下游走,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觉他兴起,便说道:「他同我有着自小长大的情谊,我不愿误他,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