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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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他断然拒绝,执拗又委屈地小声控诉:「我松手你又不见了。 」「那倒也不至于,」我宽慰他:「我现在年轻力弱的,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第二遍。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急的眼泪又坠了下来:「不许你胡说。 」我心头微暖,慢慢微笑了出来,静静地瞧他。 他眉头微微蹙着,亦怔怔地凝望着我,眸色闪烁几霎,白皙修长的指节便抚上我的脸颊,目中有着极为复杂深重的忧虑。 咋着,看你这表情,对我这副新行头还不大满意? 那你是没见过我装白莲有多顺手,简直是盛世白莲本莲。 「你……」他才犹豫着启声,突地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忙将他扶回床上,他原就是凭着一口气强撑,一躺下更是虚脱发软,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连喘息都有些费力,目光却依旧一瞬不瞬地凝在我的脸上,生怕我消失了一样。 我又拿过药膏,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一时真不知该从哪儿下手,轻了又轻地将指尖落下,就听他嗓音低哑地开口:「姐姐,我不疼,你别难过。 」不疼? 不疼你走两步!我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他霎时狠狠倒抽一口冷气,骤然缩紧了身子,差点滚下床去。 「这会儿疼了吗? 」我问道。 他急促地低喘几息,颤颤微微:「疼。 」看来还没病入膏肓,这我就放心了。 终于上好了药,刚将瓷钵放下,便听外面传来了承安的声音。 「盛姑娘,陛下有请。 」我立即要起身出去,却又被解语花拉住了衣角,一低头,正望进他眸色惶惶的眼,满是不安的神色,像小动物一样羸弱可怜:「姐姐,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面色不禁柔和:「当然会。 」他却抿了抿唇瓣,眼圈红了一片,微微垂下沾着雾汽的羽睫,小声哀求:「姐姐,别丢下我,我害怕。 」我余光扫到他悄悄收紧的葱白指节,心里怜意越甚。 当初偏宠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后来却发现,他实在是一个聪慧润透、温柔解意、明眸善睐的……撒娇精。 他会拉着我的手覆在心口,楚楚可怜地说:「姐姐召别人的时候,这里疼。 」他也会轻轻勾住我的小指,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以后只看我好不好? 」他还会将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我的膝头,泫然欲泣地求:「姐姐以后只喜欢我好不好? 」试问这样可心动人的美少年,谁能忍心拒绝? 是人都不忍心。 不过我忍心,因为我不是人,我也没有心,总在意这忍心不忍心的,太难为我了。 但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可以试探出狗鹅子对我究竟是个什么心,那就是做我上辈子最后一月做得最多的事情:总是忽视他,还净顾着解语花。 若他真的认出我了,我即便怠慢他,他也只会生气但不会怪罪,哄哄就好了。 如果他没认出我,下旨降罪,我也大可直接认亲。 反正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