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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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去拍他的后背,好半天他才止住,反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掌心,虚弱道:「姐姐,我……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担心我倒不是特别担心,就只是觉得他长这么好看,死了就太可惜了。 但狗鹅子见到他与我交手而握,脸色明显更难看了,怒气冲冲地抓住我另外一只手,然后……然后就没了。 吓我一跳,这其实我还以为他要将我手砍了!我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 」他撇过眼去,一脸傲娇:「你既拉着他的手,就也得拉着我的,这才公平。 」我:「……」有病病吗? 花儿见狗鹅子将我的手攥得紧紧的,心下吃味,也收了收指节,将我拉的更紧。 狗鹅子见状更是不悦,一把将我扯向了他,花儿自然不肯示弱,一边托力稳住我,一边将我往回拉,两人互不相让,俱是狠狠地瞪着对方,眼神厮杀甚是激烈。 这俩,难道是在我死的那几天撕破脸了吗? 怎么这气场好奇怪的样子? 我悄咪咪地拉了拉花儿,压低声音道:「他还不一定会承认我的身份呢,你也别太肆无忌惮了,否则真的惹怒这只暴龙,就连我也救不了你。 」花儿还未说话,狗鹅子已经冷冷接口:「朕还在这,听得见!」花儿目色一凛,随即便要起身:「姐姐,你不用怕他,他早已……」「闭嘴!」狗鹅子语色寒厉地打断他:「朕与她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 」花儿怒了:「你也不过是……」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我立刻断声喝止:「够了!」我严厉地看着狗鹅子:「你,出去!让他安心静养!」又转头对花儿道:「你,躺下!安心静养!」他俩俱面色不忿,却到底不敢真的惹怒我,一时悻悻住了口,都紧紧抿着唇瞪着对方。 我推了狗鹅子一把:「出去!」又将花儿压回了床上,把手覆在他的眼皮上:「睡觉!」虽强行将他的眼合上了,却仍能感觉他薄薄的眼皮底下转来转去的起伏,我警告地轻咳了一声,他才乖乖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我开门出去,狗鹅子正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一副心烦气郁的样子。 我脑子里念头飞转,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却并不相信,只面色不善道:「你们睡一个屋子? 」「怎么可能!」我立即否认:「谁说的,造谣!」「你说的。 」「我没说。 」「你说了。 」「我没有。 」「你有。 」「我……」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跑偏? 但是不管你现在关注的偏不偏,你马上就不偏了,不仅不偏,还只能关注这一件事儿了:我到底是你妈呢? 还是是你妈呢? 于是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不怀好意地望向狗鹅子,是时候让你感受一下母爱如山……山体滑坡了!他却并不容我出声,阴蛰的眸色陡然一暗,断口抢白道:「近日京都不太平,你明日出宫让追影跟着!」我登时苦了脸:「换成